程的正式开工启动。
其实后者在前二年就嚷嚷得沸沸扬扬,说什么此工程是唯一解除水患的良策,给人感觉就跟当年捋顺了沟头堡十二里弯似的。
记得他们好像还提老苏和车臣来着,乱七八糟的。
最后终于说到泰南了,什么哪哪哪的厂子黄了,什么招商引资又来了多少家企业,还是人家外来的和尚会念经——红火得不得了,不少初中毕业的跑去应聘上来就当公司管理,不得不说,这太神奇了。
其实这一年都很神奇,远的近的有的没的新兴的破火的,铺天盖地,也许用荒诞来形容可能更好。
磁带是打集上拿到手的,内天正好是平安夜。
书香跟摆摊的谈好价,钱刚装口袋里,就被谁掏了一下,他转身就抓,原来掏兜的焕章。
「不让你买饭去吗,怎回来了?」焕章嘻嘻哈哈,说在大饼摊上碰见大鹏了,「他惦着顺道给你,结果没见着人就追过来了」「那他人呢?」「非说回家吃,这会儿可能都到高架桥上了」人头攒动,熙熙攘攘,随处可见的是哈出嘴的白气,还有脸上的冻皴;远处一片鱼白之色,天蔫不拉几,不时飞过几只鸟儿,转瞬间又消失在暮色中。
打口袋里掏出磁带,书香若有所思地看了看,随后努了努嘴,说吃饭介吧,又把它揣进了兜里。
棉大衣和狗皮帽子算得上是一套组合,包括鹿皮鞋,哩哩啦啦地,书香穿两年半了。
灵秀问儿子元旦穿啥衣裳,把他大爷给买的羽绒服准备了出来。
书香惦着换上二哥结婚时穿的内套西服,因为板实又不得耍巴,就又改成了往日里的老三套——树皮色工字裤,运动鞋,外加一条军绿色长袖体恤。
值得高兴的是,新历年之前总算把贺卡打发出去了,钱不少也不多,但都是大伙儿齐心协力挣的。
订餐也是球队这帮人一起去的。
交完押金,浩天问杨哥,说到时咱都喝啥,毕竟班主任和任课老师都在宴请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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