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香就加快了速度。
一隅之地,耳边像是扬起话筒,娘呜咽着说爽,爽死了。
书香也爽死了——小腹抵在娘屁股上,任由屄水淋浇龟头,持续了大概七八秒,那个嘬着他狗鸡的肉套这才渐渐松缓下来。
他有些口干舌燥,他觉得此刻即便喝下一加仑水也没问题,然而事实却是在把脸贴过去时,对着娘的嵴背舔了几下,「穿的是啥,也是裤袜吗」娘在喘,哼哼唧唧,已然无暇他顾。
他也在喘,于是埋在肥圆屁股里的鸡巴便又躁动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还有咕叽声,黏连着的液体像是黄油在搅动,搅动中,似乎还有股风打身下流淌起来,哒哒哒地。
犹如置身在虚空中,无论怎么匍匐或者晃悠似乎都没法摆脱出去;而埋在沼泽中的下体似乎又没那么热,有别于虚空的是,哪怕身陷囹圄,他也不愿走出这片湿热雨林,就是这么矛盾,像是对立中的两个人。
「还等着你叫床呢」他说,「夹得真紧,呃,捋着说,骚我给看」整根进整根出,娘终于开口了——以醉人的奶腔喊着坏人,间或还糅杂着几声「嗯」,水波似的荡漾开来。
起落在这片浪花中,书香也是半醉半醒,而且很热,热得汗流浃背,眼都睁不开了。
「哈喇子啊,都流娘身上了,」她说还是娘好吧,鞥鞥鞥地拉长了尾音,「娘成家内天,哦啊,都没穿这么鲜活过」云丽所言书香不知,或不完全知,却像个即将打妈妈背上跌落下来的孩子,不得已,只好扬起手来插进娘的腋下,反抱着搭在她肩上。
稳住身形的这一刻,除了能感受到水的粘腻,还有搅动中来自身下触须般的强力捋扯,似乎要把他从这个世界吞噬掉,拉扯到过去,见证内段历史。
「哦啊,娘知道三儿会来……」呜咽声飘忽不定,时而模煳,时而清晰,鞋与地板摩擦产生出的笃笃音也因撞击变得凌乱起来,「穿着旗袍,哦,不就是为了方便,嗯啊,三儿来行房的吗……撩开了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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