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给推了回去,「完事再抽」冷不丁地,对方黑不熘秋的鸡巴便闯进了眼里——跟个捣蒜锤似的,也有包皮,帽儿还不小,乍一看还挺吓人——这货说风头可又让你抢去了。
书香不知他什么意思,更不知道为啥还要挤眉弄眼,于是就说啥风头。
「联欢啊,上午,都看见了」还说这会儿在场外不也看见了,「都单刀赴会了杨哥,还说没抢风头?」看他还挺高兴,书香说又不是关二爷,打厕所出来,问他不跟着一块踢会儿吗。
身后哼哼两声,猪似的。
这时,远处开过来一辆黑色轿车,停在篮球场上还按起了喇叭,嘟嘟嘟的,猪就又哼哼起来——说得走了,摇头卜愣尾巴无异于得了多动症,擦身而过时,竟又欢快地调转过身子。
「你去不去?好烟好酒又好招待,一块搭车走吧」话题一下扯到云燕上,他说你大不也去吗,肯定得搞活动——舞会啊,唱歌啊,至于牌九和金花,男人嘛还有不玩的——这货说上次在沟头堡他就小赚了一笔,猪拱子一噘,说这回他怎么玩酝酿好了都,又说这会儿估摸人家六子早就到了,简直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踢完球三点多了,相约明年再见,书香拎包就去了礼堂。
焕章说要不明儿再说吧,还得回去呢,时间上有点赶落。
书香说连许加刚这货都跑去蹭吃蹭喝,咱干嘛不过去,问焕章是不是惦着二上玩去,「妥了?」焕章就呵呵呵,还反问起凤鞠来,问杨哥现在咋样了。
书香说什么咋样了,不知道啊,他说凤鞠应该提前过来了吧。
赶过去时,被门口的售票大爷拦了下来,书香说去里面找人,几分钟的事儿,可以把提包和吉他押这儿。
为此,他摸向口袋,还把烟掏了出来。
大爷问他找谁,「几点了不说?」书香说这还分点吗,把烟让了过去。
「谁知道你们要干嘛」「您看我们像捣乱的吗?」「这哪说得好」书香摸出火来,打着后也给送了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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