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道喜来的啊。
「开瓶新的来」挥使着一旁的侄儿伙计,说这回让你侄儿给倒,「几个月了?啊,不得俩月了?」哈哈声又起。
「忒得俩月了」「听见没云丽?」许建国撂下话,公鸭嗓也提熘着酒瓶走了过来。
他说上次喝还是元旦呢,边走边拧瓶盖,凑到近处,说来吧婶儿,「还没给你道喜呢」云丽笑了笑,把酒杯平端起来。
「婶儿说停我就停,绝对让婶儿满意」云丽说倒满了,转告老许时说妹子先干了,扬脖就把杯中酒闷了,杯口朝下还控了控。
许建国说妹子海量,指着桌上菜,说这二三月的鲤鱼最肥,扬手也把杯子里的酒干了。
他说这么长时间没喝,不再来一个么。
云丽说再来俩也没问题,笑着说哪能亏了许哥,「回头说我照顾不周,你兄弟脸上不也没光吗」说话间,她把酒杯放到了桌子上,「满上」「冲这喜酒也得给婶儿满上」「满你妹啊,没完了还?」不等许加刚倒酒,书香抢步上前一插,「双杯献酒么老几位?也不知道喝好没喝好?」把桌上杯子夺下来时,身子也横在了姐俩面前,「瞅说的这么热闹,先把酒干了吧,要不我这代表都没法跟你们喝了」云丽笑着凑到灵秀耳边,说怕咱们喝多了,儿子护驾来了。
回屋喝鸡蛋汤时,书香挨在妈身边坐了下来。
灵秀捅着他说干嘛呀刚才,跟混不吝似的。
她说较啥真,酒局不都这样儿,何况人家又是来给你道喜的。
书香说这叫什么鸡巴玩意,有这样儿办事的吗,「不双敬酒吗,敬酒我就飞刀」灵秀掐起他手来,说人情大于王法,「妈平时都怎么教你的?还动不动就急?」她说当年许建国替你大挡过枪,又鞍前马后了这么多年,「别瞎闹了可」书香说没瞎闹,反问敬酒有不先干的?他说一个比一个滑,一个比一个损,纯粹是拿人找乐,「不是灌你就是灌我娘,哪次不是?」云丽问娘俩说啥呢,还咬上耳朵了。
灵秀扭过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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