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回想却又另一番感悟。
妈在计生工作也好多年,据她说少着也有十五年了,这话当然不贴谱,因为多数情况下都不贴谱,就如她常说的——你生下来不就长姥家了吗。
对此,书香也只能笑笑——跟问自己是怎来到这世间一样——妈说的是打三角坑里捡来的呗。
然而此刻表嫂说的却是咋又留开长头发了,跟大鹏一样剪个短发不好么,还凉快。
「你问我?」妈是这么回答她的,「我问谁去?」表嫂「嗯」地拉长音儿,还朝这边看了过来,说你们呀,还真是亲娘俩。
书香朝她呲呲一笑,说啥叫心有灵犀,「你们娘俩不也一样」就眼下而言,不少人都剪成短发了,琴娘是,表嫂是,连娘内头长发都短了少许。
不想表嫂还在继续,还拍了拍妈的胳膊,说这阵子心情不错。
不是后面又加了个「看着凤鞠也挺欢喜」,都不知她说的是谁。
妈顶顶她,笑着说这你都看出来了,话头一转,说不老嫌腻得慌吗,这回上班了就不觉得腻了,离我那还近。
或许是黄衬衣太亮,书香就多看了表嫂两眼。
他说去哪上班啊。
沈怡说自行车厂,说待了这么多年,再待下去恐怕人就废了,得干点啥,「大鹏姥姥六十了也,离不开人」半空里飘来一股孜然味,还挺窜,书香就吸了吸鼻子。
窗台上还摆着一瓶枪手,他拾起来拧开盖闻闻,挺香的。
两年后这玩意就频繁出现在电视机里,不止如此,还有喜之郎冰恋,借用的是《泰坦尼克号》的调子,当然,后者出现稍晚了些。
也是九八年,会考完打一中推车出来,书香在文娱路的小卖铺买了包烟,一股京腔京韵跟着发哥就打电视机里蹦到了他面前。
给老板让过去一支烟,就这会儿,漆红的百年好合随着串串相思在镜子上游走起来。
时逢周六,再过几天都小年了,本来说好去娘那吃饭,结果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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