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跟血葫芦似的」他描绘着,「老天睁眼啊,就昨儿晚上,缺德缺的家里又着火了」上礼拜去厕所书香还撞见这货了呢,晃晃悠悠地,戴着个耳机,还让过来一根烟。
书香说刚抽完,一会儿还得回去上课呢。
许加刚说抽根烟也用不了十分八分啊,又给递了过来。
书香用手拦着说别让了,也打兜门里把烟掏了出来,「一样一样」「厂庆内天怎没去?」五黄六月在厕所里聊天有些不合时宜,但人家说了你总不能不言语。
于是书香说该中考了,哪有时间。
不想这货纠缠不休,还渍渍起来,说可惜了。
书香说可惜也别在这儿说,齁鸡巴味儿的,系上裤子,就打厕所走了出来。
这会儿还没进伏,但知了却叫了起来,发出短促而尖锐的叫声,越发令人心烦气躁。
身后也叫,齉声齉气地,看样子是喝酒了。
他说内天六子和大鹏都去了,不过,他说这回可没在招待所,他也没再像去年那样出酒,他说直接上的云燕,一水儿香槟不说,舞都一直跳到了晚上呢。
手舞足蹈,兴许是把这里当成了云燕。
就这瞬间,书香看到对方把手放在衬衣上,解开扣子露出了里面的关二爷。
「知道我赢多少吗?」话题一转,竟又打起醉拳,唾沫也飞溅而来,幸好书香躲得快。
「两千啊!」这屄哎呦一声说不好意思,太激动了,说原本还想继续,后来一想见好就收吧,「当时也饿了,就去楼上吃东西」他说来这儿总不能玩一宿牌吧,猴屁股又开始摇晃,嘴也噘了起来,说本来饭后想去泡澡,结果竟撞见洋妞上来吃饭。
他说洋妞真他妈性感,穿得也开放——又是高叉比基尼又是什么连裤袜的,裹成粽子,就内腿和屁股,抹油似的,真亮啊。
「跑前跑后的这一天,啊,又是照相又是跳舞,本来都困了……」渍渍声连嘬了两口烟,脸一仰,还朝半空吐了几个不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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