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起一半被烫熟一半布满水泡的阴蒂,晃在姑娘面前,盖过她的惨叫声喊到,「我问你招不招!」梦蝶除了气息急促的哭声没有任何回应。
「再来!」刘刀手怒不可遏。
钢刀锉到第十下,刀刃已经被姑娘的阴血染红了,再这样下去阴道口就要被锉烂掉。
刘刀手看着梦蝶这身绝美的肉体,叹了口气说到,「再加刑下去就不能用了;换位!」只见小打手调整机关,顶部的刀片一分为二,顶住了姑娘被掰开的阴唇根部,刘刀手贴着梦蝶耳朵警告到,「听着,想让你的骚穴保持原样的话,这时你最后的机会,招不招!」刘清楚,一般女犯很少有能坚持到用上锉刑的,就算有,锉上几下,也大多都会屈服,至少也会不由自主地求饶,但梦蝶却能坚持下来,果然如淼儿所言,这姑娘是块名副其实的硬骨头。
刘刀手看着姑娘,流了太多眼泪而变得通红的美目里,似乎依旧有团火光,「你就算锉烂我,我也不会招的!」刘无奈地挥了挥手,示意接着用刑。
「啊啊啊啊!!!」在梦蝶的惨叫声中,分开的钢刀再次锉动起来,锋利的刀片瞄准了新的猎物——姑娘最柔嫩的小阴唇根部,而此刻两张小阴唇内侧的嫩肉都被烫得半熟,只剩这最后这根部的一点也没能幸存,在钢刀反复的切割下,绷得紧紧的阴唇被很轻松地热切下来,这两片的「蝶翼」香消玉殒,像落花一样,顺着刀身飘落下来,仍被阴夹紧咬着,挂在腿环上。
刘刀手淫笑着将掉落的阴唇从腿环上解下,拎着细长的链子观赏着,姑娘半熟的阴唇一面被烫得惨败,一面又泛着微红,串着链子还能感受到她生前的性感。
他将割下的阴唇、阴蒂放在手心,在姑娘面前摊开,淫笑着说,「怎么样,知道这刑具的厉害了吧,不说的话,你下面有的是东西可以割!」「滚!」梦蝶现在双腿紧绷着,可谓是痛苦至极,可还是强势回怼到。
刘刀手恼火万分,可就是不想彻底废了姑娘美妙的身体,只能愤怒地说,「好家伙,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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