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对春蕊用刑了」刘轻描淡写地回应到。
看着梦蝶像是松了口气的表情,刘刀手转身离开刑室,出了门暗自笑到,心想,「我走的时候,淼儿那家伙貌似还不肯停手啊,呵呵,对不住了啊梦蝶,我答应是答应了,倒是春蕊这姑娘很难挺过今晚啦……」想着想着,困意上来了,刘慢慢悠悠地晃着出牢去。
……那个小打手第二天早早的就来到牢里,昨天的群奸长队实在是太过拥挤,身材矮小的他还没开始施展就被一群大汉推挤了出去,今天正想早点起来吃个独食。
可当他兴高采烈地走到春蕊牢房门口,却看见一根惨白的肉吊挂在门口,那是春蕊已经被烫熟的阴道跟子宫,被淼儿整个割了下来,还在上面特意用烙铁纹上了「淫荡女匪春蕊性器」的字样。
小打手那颗原本躁动的心都凉了半截,推开末锁的牢门,里面昏死的姑娘依旧是那个姿势敞腿躺着,不过两腿间已经空无一物,仅剩的两瓣半熟的阴唇被淼儿用线缝了起来。
他走上前,失望地看着气息微弱的春蕊,心里很不是滋味。
直到一声女人的娇喘从门外传来,很小声,但还是被小打手竖着耳朵听到了,连忙跑出了门,寻声而去。
在那间不大的刑室内,梦蝶就以这样一个屈辱的姿势被捆着蹲了一夜,不适感让姑娘彻夜难眠,虽然有双手和铁链支撑,两腿不至于麻木,但这仅仅两个阴夹就让姑娘苦不堪言。
黑暗之中,梦蝶只觉两瓣娇滴滴的小阴唇被绷得死死的,正以一种从末有过的放荡姿态门户大开,又疼又痒;阴蒂已经软了下来,可还是像小舌头一样耷拉在外面。
梦蝶一整晚都在跟下身传来的拉扯感斗争着,身体稍微动弹一下阴户就被扯得生疼,在无助中不知度过了多久,疼痛的私处渐渐涌现尿意。
「哐当」一声,门被推开了,姑娘被突如其来的光线晃得睁不开眼睛,只模煳得看见一个瘦矮的身影,刑室外略带寒气的风呼面而来,吹得敞露的阴户凉飕飕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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