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同叛军,刺探情报,该不该割?!」「该……。
呃啊!!」只要她答一下,阴蒂就会被电十秒。
「暗杀官员,草菅人命,该不该割?!」「该……。
呃呃啊!好爽啊!」「色诱要员,祸水害人,该不该割?!」「该……。
呜呜……。
都要被电熟了!」在三连电击之下,淼儿的阴蒂已经冒起了青烟,薄薄的表皮在电流摧残下熟得发白,变成了更为诱人的粉色。
刘刀手用力一掐。
「嗯……」只听娇喘一声,淼儿仍有反应。
他便伸出手指探入锅里,蘸起粘稠的淫水,最后一次涂满阴蒂,再电。
「呜呜……」刑台上再次回荡起淼儿悠扬而妩媚的娇啼,「……。
刘大人,淼儿的豆豆已经没有感觉了,快来吧!」听罢,他将电闸断开,对着淼儿熟粉色的阴蒂狠弹两下,确认这敏感的花蕊已是块死肉,便从火堆中抽出那根烧红的钳子,朝着她根部一夹。
「嗯……」只见姑娘原本生长阴蒂处射出一丝血箭,硕大的豆豆嗖的一下飞出了一尺之远
,巧妙地落入长凳上的瓷盘中。
台下众人瞬间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像是观看了某项杂技表演似的。
只有一位路过的老看客在心里泛起一丝疑惑:自己以往看到的『取雌』,都是留着阴蒂最后再割,这种敏感地带会在用刑中给女犯造成巨量痛苦,不折磨个百十种花样是不会轻易割除的,也就只有最初级的刽子手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也不知道这个姓刘的是不是真有实学。
想罢,便摇着头走开了。
回到刑台上,刘刀手拿出一根长管子,尖端长着一根粗长的针头,对准淼儿刚割除阴蒂的创口上刺了进去。
「噢……」姑娘在刑椅上弹了一下,鲜血顺着管子流到了椅背后的容器里。
小打手:「接下来便开始割阴的流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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