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梦醒了,可以一个人面对真实世界了,还是会找到与自己携手一生的爱人,与她组建和谐美满的家庭,把之前的一切统统忘掉。
醒来之后,梦里的一切他都不会关心了。
那些有过一夜之欢的女人,连名字都只配出现在故事的注脚里,再也不值得他为之耗费心力。
我们都明白,醒来后梦中的世界就会坍塌;无论怎样努力,也不能把梦中的人救出来。
“可我,也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不再想以后的事情,反正与我无关。
现在要紧的是让弟弟插进我的身体,因为身下泛滥而出的爱液早就冲毁了理智的堤坝,烧灼着我的灵魂——性欲已经转化成了物理疼痛。
我必须被填满,不管是什么。
我狠狠地抱住弟弟的身子,两只手臂同时发力,让他的头离我更近了一些;然后,趁着他在我的颈间磨蹭的时候,我朝着他的肩膀咬了上去。
“姐……”他的声音在颤抖。
“用手扶好,对准它,用你的肉棒对准我的……肉穴。
不许说你找不到位置!”玩笑归玩笑,我在上面时对准穴口并不难。
就算床边一面镜子也没有,我也可以想象两人一起找插入位置的滑稽场面,实在是太好笑了。
对了,上次他居然还想和我肛交来着,真是看过两副希腊瓶画就敢冒充历史课代表。
如果这是他的夙愿,那我自然会满足我唯一的弟弟——我要用世间最硬的东西,毫不留情地刺穿他的后庭,把他的肛门插到外翻,然后把流出的污血统统抹到他那双编指谎言的嘴唇上。
“嗯!”喉间的抗议,被我压制回去了。
弟弟插进来了,流畅地一杆到底。
这次没有了那层碍事的东西,我甚至觉得不是很痛。
某种程度上,我对弟弟突如其来的暴行感到异常兴奋——他玷污了我的完整,也解除了我身上长久以来的束缚,让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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