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表示他平时少做饭并非坏事。
“欸,当初我们谈恋爱的时候,你可没有嫌弃过我做的菜啊。
”“得了吧,你第一次给我做饭的时候,我怀上小怡都两个月了。
”历史在这里出现了分歧,当事人各执一词,我和姐姐无权偏袒任何一方——我们都不记得。
最后,已经开始胡言乱语的爸爸被妈妈歪歪扭扭地搀回卧室,只留下我和姐姐收拾餐桌。
姐姐喝的并不多,嘴里哼着月光水岸的变奏,自顾自地洗碗刷盘子,把我晾在桌前不知所措。
看着她的背影,我好想冲上去揽住她的纤腰,掀开她的睡裙、或者干脆把碍事的布料统统撕碎,然后把我身下滚烫的阳具刺入她的身体,用我能想象的最大力量搅动她的情欲,把她送上去。
……就像上次一样。
家里的灯源全部熄火,室内的各个角落,都摆放插有白色蜡烛的空红酒瓶,散发着暧昧的火光。
随着烛光一起燃烧的还有旧日的回忆,在我们搬家之前,90年代修建的老小区经常停电,蜡烛配空瓶几乎是每家每户的必备之物。
大概是怕黑的缘故,一停电我就会哭闹;好在姐姐会及时出现,让我陪她玩捉迷藏的游戏,然后每次都躲在大衣柜里。
忽明忽火的烛光中,我的身体失去了控制,走入末知的境地,耳畔只剩下那年姐姐的童声。
“弟弟真聪明,又捉到我了!”姐姐笑着把手伸向我,示意我拉她出来,“现在换你了,快藏起来!我数到十就来捉你,一,二……”“三。
“姐姐数到三,美好的梦境骤然消逝,我坐了起来,意识到我刚才躺在自己卧室的床上。
房间里的蜡烛已经熄火,月光透过阳台飘进我的卧室,这份清冷的光辉格外让人安心。
酒劲消散,头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痛了,可是内心的燥热却愈发强烈,我用手捏了捏下体,它硬的像一根烧红的烙铁,通体散发着灼热的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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