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要被钉死了,好害怕。
可你的声音好好听哟,可以视频吗?”“你TM还是原地升天吧。
”不等回复,我就删除了这个自以为幽默的煞笔。
大半夜的,我居然在被一个路人气得不想约炮了;爆珠攒了一小盒,可我已经没有吸它的兴致了。
关机上床,我把枕头横在胸前使劲地揉搓。
现在的男人都怎么了,和美女搭讪到底有什么难的?我气呼呼地把枕头扔到地板上,又翻了个身,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索性把床头柜最后一格的锁打开,掏出我的大宝贝。
无论何时我感到沮丧,它永远不让我失望。
倘若,男人和阴茎可以完全分开,那我实在想不出男人还有什么价值可言。
升入高中的第二个月,我就委托芸芸帮我网购了一根硅胶阳具,有效长度大约15厘米,直径也有吓人的4厘米。
来自闺蜜的请求,当然是不能拒绝的;何况她的父母常年在外地经商,放着她一个人在家、就差把小男友接回家昼夜宣淫了,替好姐妹买一根假阴茎又算得了什么呢?深呼吸过后,我开始规律地揉搓自己右侧的乳头,一面用龟头按压密林中的小红豆。
我对自己的身体还算满意,每次稍加刺激,它们就会识相地竖立起来。
这样的自慰末免粗暴,可最简单的方式往往最有效,下体流出来的淫水越来越多。
我闭上眼睛,想象着被陌生男人爱抚的场面,他亲吻着我的脖颈和锁骨,用舌头在肩窝处来回打转,刺激着我最敏感脆弱的地带。
交配的欲望,在连续的自我爱抚中达到顶点,我着魔似地扶住假阴茎的末端,朝着自己淫水泛滥的阴户缓缓推进,在硅胶龟头顶入阴道的瞬间,我全身颤抖着呻吟起来:“甄锐……“诚实的耳朵,尽职尽责地捕捉到了耻辱的唇语——我惊讶于自己的内心居然如此不堪。
绕来绕去,我想尽各种办法远离弟弟、将他于自己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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