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律的蓝白色条纹衬衣,他们在再没有其他共同点。
准确的说,表情各异的人们或坐或立,糟糕的脸色就像他们身下破旧的桌椅的一样,充满了霉变的味道。
临时拉来的观众,本来也不值得太多期待,可我实在是找不到其他人来听演讲了,只能说是聊胜于无吧。
我低头看看自己的袖子,也是同样的蓝白条纹,同样的令人厌恶。
突然,一个干枯瘦小的女人,踉踉跄跄地闪到我的面前,瞪大眼睛冲我尖叫起来:“下来吧!你这没有实体的巴力,注定得不到供奉!”我不屑地瞟了她一眼,不愿意和这种愚昧的女人搭话。
她对我一无所知,我对她了如指掌。
“谁!谁来给我一把剥皮刀,我、我要把这张傲慢的脸剥下来!”女人似乎被我的态度激怒了,冲我挥动着黑漆漆的长指甲,残缺不全的牙齿被咬的吱吱作响。
比起这些虚张声势的把戏,我更担心她自己,毕竟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几乎快要从眼眶里瞪出来了。
可笑的女人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可笑,更不知道我早就知道了制服她的办法——更可笑的是,面对迫害我的利益集团,我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拼命地自证清白;可对于和自己一样处于弱势的女人,我却毫不留情。
“薇儿,你的孩子在哪里?”我躲开她的指甲,贴住她的耳边,不带感情地吐出她以为我不知道的咒语。
“啊啊啊啊!”一瞬间,女人像被电击一样倒了下去。
她在冰冷的地面上不停蠕动着,像极了被烟头烫了的毛虫。
她痛苦地抱着头,锐利的指甲狠狠地刺进头皮里,仿佛要把藏在脑海中的恶魔揪出来。
“告诉我,你的孩子,在哪里?”我无所谓地蔑笑着,从她的头顶跨了过去,希望拖鞋上抖落的灰尘能让清醒一点。
“我的孩子……呜呜呜我的孩子……哈哈哈哈……”身后传来一阵阵凄厉的叫声,女人撕扯着自己的头发,一边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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