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拿出第一次识字时的认真,看着这双舞鞋。
我轻轻地捧起其中一只,将鞋面上的浮灰吹走,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摩擦鞋底,感受它的质感。
这双鞋已经很旧了,且不论时下完全没有这种款式,就是上面的商标也根本看不清了。
但是,那双舞鞋……到底是谁的?突如其来的寒意,从我的脊背间蔓延开来,整个屋子寒冷的像是冰柜。
一阵难以描述的疼痛,几乎要将我的头撕裂开来。
我痛苦地倒在地面上,手中的鞋子却始终没有放开。
它像一根救命稻草,努力地维系着我的理智。
闭上眼睛,五彩斑斓的炫光让我无法冷静下来;脑海中满是支离破碎的画面,一幕一幕在我的眼前飞闪,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拼凑成一幅完整的画面。
陌生的画面,陌生的声音,陌生的气息,陌生的触感,却逐渐凝成一个熟悉的整体,熟悉地让我不敢直视。
可我不能否认,那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是我活着全部的意义。
这场春梦,该醒过来了。
穿过那些记忆的碎片,我被割得遍体鳞伤;可我不能放弃,我告诉自己一定要找到她。
熟悉的压迫感再度袭来,我的胸腔再也无法承受这种压力,每根肋骨都像断了一样难受。
我无谓地匍匐着,血腥的海水从我的鼻腔和口腔中不住地涌出,将那双舞鞋染成鲜红色——这才是它本来的颜色,记忆中的颜色。
事到如今,我终于可以回答她,我的血液究竟有怎样的温度。
伴随着更为剧烈的疼痛,我的双眼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只剩下一片红色。
那是纯粹的红,就像是夏末的噩梦,在没有她的黑暗世界里,只有无尽的痛苦在折磨着我。
即便目不能视,我依然凭借着最后一点力气,将那双舞鞋放在我的面前。
除了我自己留下的血腥,还有一丝她的气息附着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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