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噎人。
无论是当他要开口,还是要动筷,都会被姐姐抢白后撤掉菜肴。
潜真筷子僵在那里,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氛围降到了冰点。
侍立的婢女们感觉到了小姐的怒气,俱都战战兢兢。
潜真叹口气,放下了筷子。
早熟有早熟的烦恼……「哼,尔膳斋辛辛苦苦做了这么多道菜,耗费多少人力物力?可知那厨娘膳夫花了多少心血?有的人倒好,满桌的锦食玉宴看都不看,自己做了这混账事,倒好意思撂筷子摆脸子」「我……」潜真吐血的心思都有了,鼓起勇气看向姐姐,想要辩解几句。
却见人家扫都没扫他一眼,妙目微阖,优雅地以系在胸前的餐巾擦擦柔唇,起身从后堂离开了。
一排素衣小婢也鱼贯从行。
那叫决明的小婢落在最后,以唇语问他怎么了。
潜真怎说得出口,只是无奈耸耸肩。
反正今夜是不敢去姐姐那触霉头了。
一顿饭毕,天已全黑。
潜真垂头丧气地挪回自己所住的屋子,走到床前,也不点灯。
走到床前,一倒头扑了上去。
触身只觉滑腻柔软,香风萦鼻。
「放肆!」一阵风从身下聚起,将他托飞,直接扔进了窗边的太师椅里。
潜真此时已冷汗透体,急忙起身垂手而立,从那清香便知床上是谁!「孩儿该死!请母亲责罚!」屋中陡然一亮,他知是母亲点燃了灯火。
「你这大逆不道的小畜牲,是该重重责罚」低沉有磁性的声音冷冷,冰透了潜真的心胆。
一物随着声音而来,重重甩在了他的额角后,返落于地,在淡青云锦铺就的地毯上跳了几下。
是一枚篆有「吕」字的黄玉牌。
潜真额角迎风便肿起了一个大包,足见母亲恨尤未消。
他转动眼珠,想拍些马屁。
想起适才房中
-->>(第2/5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