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放心,那铁可是天下至坚的寒星铁。
先送那几个,等车回来就把那小妞送去。
之后,你就往地窖送点毒药,把那两人弄死。
对外就说他们逃了」
富添吧嗒吧嗒抽了阵烟,才出声道:「不会出啥岔子?那个小子画的符可真灵!」
那人嗤笑一声:「再灵,咽了气也就不灵了」
「能行!你们可得说话算数!给讷小儿子也弄个道士身份!」
「放心!这件事还是靠你施压,村民们才跟着干了。
王瞎子离不开你,我们自然也不会亏待你」
「那就行,那就行。
嗯,还有个事」
「什么?」
「王瞎子要那个小妞,是娶媳妇?」
「他都有九房了,娶什么娶?」
「那就是玩玩?」
「你这么多问题?不该管的别管!」
富添讪讪笑了两声。
「讷就是寻思,讷那大儿都三十多了,啥也不懂,今年脑子更是煳涂了。
讷也相中这小妞,哦,讷绝对不是要抢她。
就是,你们轮着奸完了,留她一口气,给,嘿嘿,给讷……和讷儿送过来。
讷把她拴在地窖里,不会有人看见……」
「你那憨子儿子能硬?自己想肏嫩屄就直说!拐弯抹角的。
你真能行?」
「能行!能行!」
「能行你娘个屄!」
窗户轰然散塌,潜真怒气冲天,踏破窗户飞身进来。
一脚先踹向屋中另一人的面门。
那人二十来岁,道士打扮,显然是清宁观中人。
道士自恃身手并不慌张,侧身避开,觉得这一脚稀松平常得很。
眼底轻蔑刚泛起,便觉左肩如同进了熔炉。
不等反应便熔成了焦黑扭曲的小小人干。
富添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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