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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难平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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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难平系列】(5)(第1/2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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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2年8月2日第五章:我的富家千金女友沈慧我叫祝康,今年27岁,是一个很普通的湖北人,当然因为我的女友我变得不是很普通了。

    我的父母是在乡下开杂货铺的,因此我从小就在市井中长大,乡下也没有特定的菜市场,每天早上那些杀猪卖鱼的总是在街上找个空位置一占,买卖就算是开张了。

    小时候的我是个很喜欢热闹的人,当然也很顽皮,天不怕地不怕,喜欢和那些脖子粗大长相可怖的贩夫走卒之辈混在一起,帮他们叫卖,牵袋,他们也很喜欢逗我,我急了也会对他们骂娘,但是他们好像都很不在意,因此我的性格也十分狂悖。

    当然我的狂悖与我的父亲有关,他寡言少语,向来喜欢动手,从小吃他的打不知道吃了多少,但是我总不屈服,和他一样顽固。

    我的母亲向来不喜欢我和他们混在一起,也常常劝我不要和父亲一样,她的性格温柔忍让,做了三十年生意从没和人争吵过,而我的性格也常常被她影响。

    我不是一个混混,待人也比较和善,母亲和别人说起我时总是感叹:「你顺着他的毛摸他就很温顺,你逆着他的毛他就倔强,所以要温柔对他,不可以暴力」我尊敬我的母亲,但我却总是把火撒在她身上,直到后来我成年之后我才知道,像母亲这样爱我的人,全世界只有一个。

    读小学的时候我的成绩很好,但是初中以后就常常感觉到孤独,同学之间的猜忌,老师的冷漠,所以初中还没读完的时候我就辍学了。

    那个时候我十六岁,我在一个同乡叔叔的带领下做了几天工地,只做了几天我就受不了了,于是我找了一家网吧当收银,每个月八百块,包吃住。

    那时候的黑网吧只要给钱,管你几岁,里面常年混迹着各种社会不良青年,混混,街熘子,还有放学放假跑来上网的初中生,他们连红领巾和校服都来不及换就洒着汗水跑来了。

    一楼基本都是比较冷清没什么人的,而二楼常年有一股脚臭味和酸菜的熏臭,里面住着几个网吧大神——那时候还没有这个词,就是几个中年人常年坐在同一排的位置,吃喝拉撒都在网吧里,很难想象他们为什么能忍受那种气味,而三楼则是小学生和混混们的最爱了。

    白天基本没有什么人,一到傍晚的时候网吧就开始热闹起来了,楼上楼下充斥着杂乱的拍键盘敲桌声,骂人之类的脏话声,吃饭的吧唧声,空气中弥漫着浓雾一样的烟雾,我都不知道为什么我能忍受那样的日子,并且还乐哉其中。

    我想,大概是有电脑玩还没有人管吧。

    我慢慢地和几个熟客聊熟,也从他们身上学会了抽烟,直到去年才戒掉,真是难熬。

    那时候一共有三个收银,每人八小时,除了我之外其他两个都是女的,有一个女的没有住在楼上每天走路来的,还有一个住在我隔壁,她长得很矮,看起来还行就是妆化得很浓,她有个男朋友总是会时不时来找她。

    我第一次听到除了电脑里的女人叫床就是听她叫的,那个时候还是白天,我下了晚班另外一个女生走路过来接了我的早班,我上楼简单洗了个澡就准备睡觉,但是隐隐约约就听到隔壁传来女人的呻吟。

    那个声音我一听就知道是那个收银,当时把我听硬了,虽然我不喜欢她但很真实,然后我就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我知道两个人在做什么,不过因为声音很小我基本没听到两人说什么话,不过我硬得厉害,于是就拿出手机看已经看过无数遍的少妇白洁打起了飞机。

    我射了之后清理了一下就开门去上厕所,因为是公共厕所,洗了一下龟头我就出来了,迎面就撞见一个男的光着膀子从那个女收银的房间里出来,我见过那个女收银的男朋友,不是这个人。

    我假装没看到,但是心里很震惊,我的三观在我十六岁的时候第一次被打碎了。

    那个女收银没做多长时间就离开了,我有时候会把这个当做笑话讲给那些街熘子听,他们都不在意地说:「这算什么,河那边的技校比这骚的多得是,有个女的早上和男的肏了下午就和另外的男人肏,屄都不洗」我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的?」一起听的另外一个男的说:「都是好久以前的了,大家都知道……」「谁说好久,不就是上个月么?」「上个月是那个,桌球厅的那个,我说的是学校的……」四五个人叽叽喳喳没完没了,说着说着就开始炫耀自己肏过几个女的,长什么样子,然后翻出了照片,一群鬼一样的,染着头发纹着纹身的猥琐男就对着照片意淫,问东问西。

    其中一个男的脸上笑地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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