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死在别人胯下,之前还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突然就改口了。
纵然还年轻,高驰野多少能从其中品尝出些许莫名的意味。
「所以,这件案子可以结了吗?」高驰野问。
秦霜凝微微一笑,摇头:「当然不行」她放下高高翘着的脚,俯身握着鼠标,在茶几上的笔记本屏幕上滑动了几下。
「我比较疑惑,冯源好像一开始就知道自己老婆和跟李合川待在在同一间贵宾室。
根据带领冯源找到蒋丽所在房间的服务员的证词,他一到门口就使劲敲门,大喊大叫,情绪非常激动。
就像提前知道老婆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一样。
而且,另外一个让我疑惑的点,冯源说发现自己老婆不在,就向晚宴的服务员打听。
他第一反应不应该打个电话,或者发微信吗?」「另外」秦霜凝接着分析,「根据李合川的口供,贵宾室是他让一个服务员开的,之后过了几分钟才微信通知蒋丽过去,也就是说蒋丽并没有让服务员带领她过去,那为什么冯源一开口就向服务员问蒋丽去哪个贵宾室休息?」高驰野思虑片刻,顺着母亲的想法继续分析,「既然蒋丽是去偷情,就不可能提前跟冯源说自己要去贵宾室休息,更有可能撒谎去洗手间什么的。
而且冯源也交代蒋丽离开前没有跟他说」「他知道蒋丽心脏有问题吗?」秦霜凝问。
「不知道」「查一下蒋丽的病史,看看她有没有心脏方面的疾病」
「是」秦霜凝倒了杯茶,冲儿子点头,「喝杯茶吧」「秦队,我有……」「坐下说」秦霜凝看着有些不知所措的儿子。
高驰野坐在茶几一侧的沙发上,端起热茶喝了半杯。
「秦队」他添了添舌头,「这件案子还有个异常的地方」「什么?」高驰野忽然有些脸红,他避开母亲的目光,「李合川的口供提到,当时,蒋丽的身体比以前两人做的任何时候都要亢奋,下面……嗯,比较紧,而且淫……啊不是,是分泌物也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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