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因为站立甚久,举动不堪,流的淫水太多,身子虚弱,两腿酸麻,已不能行路,碧卿一把将她搂起,像抱小孩一样抱回房中,放在床上,替她解衣松裤,脱得精赤熘光,妇人全身软洋洋的,犹如醉酒一样,再也不肯动弹。
碧卿见她身软无力,便不忍同他交台,拉上被儿盖好,抱在怀中,休息一会,妇人精神复原,淫心未冷,忙催碧卿上去。
碧卿见她如此贪淫,也觉好笑,用指头在她脸上刮着她羞,说道:「你今天怎么这般心急,好像饿猫一般?」丽春觉得很不好意思,又不能赌气不做此事,好扯开话题说道:「子良真是个呆子,全不知道温柔工夫,初破身的女儿家,头一次与那要人性命的阳物会面,又羞又痛,真是天下顶造孽的事情,就是百般温存体贴,还不免要弄得皮破血流,魂飞魄散,阿况他那傻小子,知自己畅快,不顾他人死活,一味狂抽狠弄,痛得新妇哭哭啼啼,他还满不在意,世间那有这种狼心狗肺的人,这新娘也真是倒霉透了,千里万里偏偏挑上这种一丈夫」碧卿见他如此气恨的数说,不由笑道:「吹皱一池春水,关你屁事,人家两夫妇行房,干得痛不痛,不与你相涉,要你来管这些闲事做甚,你若想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岂不要将子良的那话儿割断,才出得你胸头一口恶气吗?」丽春道:「人家说的是老实话,到了你那贫嘴里,又这样乱嚼舌头,老实对你说,我并不是打抱不平,简直是借题发挥,我想起你年前让我疼痛的事,余怒未息哩!」最^新^地^址:^YYDSTxT.ORg碧卿道:「想不到你居然你还有这点想头,你莫做梦罢,你也不知前世做了许多善事,今生才遇见我这轻手轻脚的人,成亲那夜,真是提心吊胆,生怕弄掉你一根汗毛,虽然是有点疼痛,那也是不能免的事,怎么还嫌不好,照你这般不知足,我倒应该是一个鲁莽汉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弄得你半死不活,才算果报不爽哩!」说得丽春也笑了,本来他是怕羞,借比解嘲,此时也不再深辩,老实搂住碧卿,舒开双腿,夹住他的腰际,一手紧紧搂着他的颈
-->>(第2/4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