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拳头般大小,一屁股摊坐在地上,龟头还给桑桑磕了个头赔罪,他难以置信张着嘴,捂着只怕是已经支离破碎的卵蛋。
我默契的包包递到她面前,她拿出了一瓶喷雾式漱口水,男人狠毒的咒骂着:「艹你妈的公交车~啊~」,桑桑眼里闪过一丝狠意,却仍自顾自对着镜子的鼓动嘴巴,样子有点可爱,像嗑瓜子的松鼠。
她扭开水龙头,有些红印的手在一道水柱的冲洗下搓弄着,其实这手还有些微微发颤,而后手又一掬,开始洗脸。
男人把头抵在潮湿的墙壁上,继续吧啦着:「烂货…臭婊子…喂!兄弟,你老婆的逼好紧哦~我艹的好爽…」,我硬了。
她抬头看向镜子,脸上的水珠汇聚而又滑落,不施粉黛的俏脸犹如出水的芙蓉,我说过不用化妆,她说女人的心思你不懂。
她接过我递的面巾纸擦干了脸,对着镜子深呼吸,素面朝天的看向我,我托着裙子,她将黏煳煳的内裤掷向男人脸上,你这不是奖励他吗?然后抬起晃眼的铆钉高跟,带着花白的大腿从中穿过,她终于才发现上衣被扯坏了,而我也顺势把外套盖在她身上,她静静看着我,轻轻拍着自己半干的脸颊。
「桑桑…」我欲言又止,「你个母人…我就该把你艹烂…野鸡…发什么病啊…你个万人骑…」,蛋疼似乎是一种后劲很大的痛楚,他好像更虚弱了,虽然说嘴臭的力气还有。
桑桑阴沉着脸,看向我:「烟…」,我慌乱的掏出一根递过去,她又反而塞进我嘴里:「抽!」,我很想说我刚抽完,但还是在她挡风的手下点燃了深吸一口。
桑桑,其实没风的时候,没必要这个姿势…但是这只能是我的心声,现在的黄雨桑是颗小辣椒,调侃不得,经验之谈。
我嘴里的雾还没完全吐完,她便捻走了我指间里的烟,回过头朝着口吐芬芳的男人走去。
我惊恐的眼里倒映着这样的画面:一个柔弱的女人蹲下身子,将手里一根燃烧中的烟头,对着挥手反身匍匐的男人的大腿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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