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静立在火边的皮帐篷。
「娘的,你……你他娘咋才来呢?不……不知道他娘的山里……刮……刮他娘的白毛风吗……」望见小赤脚远远地走来石锁的脸上僵硬地浮现出笑容,嘴里却磕磕巴巴地骂到。
石锁穿得很厚,和小赤脚比就像两个季节的人,石锁披着由好几张兽皮缝制成的大衣,浑身直打颤,他在这里守了三四天,又赶上秋转冬的夜风,风吹个不停,一夜过去,石锁已经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俺不是托冯府小童子给你带话了吗?」小赤脚一面解释,一面尴尬而讨好地笑到。
「你……你不就说……晚……晚两天吗?他娘的,俺等你等的……屁眼子都要裂了」石锁上下牙哆哆嗦嗦地打起颤,只能用带着点热乎气的手不住抹脸。
「谁叫你一直不肯告诉俺你家住哪呢……要不俺早就找去了」「保……保险,这世道不……不太平哩,俺信得过你,可就俺一个人护着俺娘……」石锁接着火堆烤了烤手,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把……把你的神酒给俺……整,整点……」石锁伸手就要抢小赤脚悬在批包袱后头的大葫芦。
「成成成,别扯,张嘴」小赤脚解下葫芦,对着石锁大张开的嘴倒出葫芦里泛着淡淡碧绿色的琼浆玉液,石锁喝的过瘾,猛地想伸手抢夺,不料小赤脚早有防备,风驰电掣地一缩手,石锁便扑了个空,差点摔到地上。
「哈……」石锁咽下酒,半晌就觉着浑身发热,张开嘴,长长地吐出一串哈气,脸色便由苍白转成微红,人也有了精神。
「我说兄弟,你那酒不能卖俺几两吗?」石锁抹了抹嘴,眼睛盯着小赤脚的酒葫芦放着精光。
「这酒可是好东西,有价就不值钱了」小赤脚晃了晃酒葫芦:「俺这回做的这老多全让你喝了,你还好意思说?」说着便赶忙把酒葫芦装进皮包袱里:「馋虫,瞅都不让你瞅」石锁见实在讨不到便宜,便埋了篝火,拆了皮帐篷,把帐篷皮折好装进随身的大包里,跺了跺脚,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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