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不难看,不招人烦,也算是个棒小伙子。
「哎,悠着点,别让俺打的铁蒺藜扎了脚,这玩意连老虎的脚掌都能刺穿呢」石锁带着小赤脚走了一小会极难行走的山路,若不是小赤脚也是翻山越岭的好手,恐怕此刻也早就被石锁甩到身后,石锁指了指埋藏在树叶之中,隐隐露着尖的铁钉,示意小赤脚跟着自己的脚步。
「我的娘呀……想来你家一趟还不容易哩」小赤脚叹到。
「就这一带有不少熊瞎子啥的,所以俺放了点铁蒺藜,另外还有陷坑啥的,里头都是抹了麻药的木签子」石锁一边说,一边熟练地一跳:「这地方也就畜生能来了,俺可不想让俺和俺娘叫两脚的畜生掳去」翻过一道岗子,下面便是一片种着苞米蔬菜的平地,清洌的水流哗哗地从山涧里奔涌而出,淌到地上便是清响的河流,苞米地叫人收了一半,另一半的叶子早已变得干黄,迎着风刷啦作响,放出来的鸡崽子跟在老鸡婆子身后,啾啾叫着在苞米地里左逛逛右啄啄,人为蓄成的池塘里,一小群鸭子来来回回地游着,末收成的苞米杆丛中,一座带着小院的房子,小院四周砌着土墙,屋顶铺着瓦,院子里晾晒的衣裳彷佛这间房子的被,盖着它们,便让小院兀自在风吹的苞米杆中沉睡着,彷佛这一小片没有硝烟浸染的土地,便是这座小屋永不苏醒的美梦。
「娘!」「红婶子!」随风飘摇的衣服被子间,一个三十四五的少妇翘起脚,顺着石锁和小赤脚的呼喊声望来,少妇穿着干净的,没有补丁的红棉袄,头发梳的泛着光,发根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出深深的红褐色,她的眼睛很大,很水灵,两弯双眼皮很是明显,显得她大大的眼睛里时刻充满忧伤似的,她的鼻梁很高,好像电影里的外国女人,她的嘴唇很红,很润,恰到好处得丰满,鹅蛋似的脸上红扑扑的,看样子,她已经在深秋的早上忙活了很久。
认识她的人都叫她红姑,可随着认识她的人越来越少,「红姑」这个名字都快让她自己忘记了。
她无疑是个又漂亮又勤劳的朴实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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