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西屋,把皮口袋放在地上,便同石锁一起上了炕,盘着腿坐在炕上的四方小桌前。
「兄弟……」
石锁抿了抿嘴,模样有些难堪:「你给俺……号号脉,再看看成不?」
「哎……」
小赤脚猜透了石锁的心思,缓缓说到:「也好……不过这事儿不是着急的事儿,你越着急就越没有,你别紧张,也别太急。
石锁露胳膊挽袖子露出布满腱子肉的手臂,小赤脚搭着脉,沉吟半晌。
「这……」
石锁的眼里半是急切半是期待,嘴巴里咕咕涌涌却欲言又止,阳光透过纸窗,屋里的尘埃悬在半空,悠悠地,缓缓地动着,就这样不尴不尬又坐了一会儿,小赤脚才睁开眼,缓缓吁了口气。
「咋样?」
石锁端起茶碗,啪嗒往木桌上一放,哗啦啦地给小赤脚满满地倒了碗透亮的茶水:「到底咋样呀,有啥不对劲的说呗,哎呀你别磨叽了,说行不行?」
石锁抓着小赤脚筛煤般急急地晃着,小赤脚的脑袋一阵卜愣,颤着音缓缓说到:「哎呀啊啊啊……俺都都说了你你别别急嘛……」
小赤脚端起大烟枪,装模作样地拿起了师父老赤脚的做派:「哎呀……这个……粤自盘古,生于太荒,首出御世……那个那个……肇开混茫……」
小赤脚憋不住笑,噗嗤乐了。
「你他娘的少跟俺装那大头蒜,还鸡巴跟俺背上鉴略了你还,当谁没上过私塾是咋的?」
石锁调笑着轻轻捶了小赤脚一拳,倒把小赤脚捶得咳嗽起来。
「咋样,说!」
石锁腾愣给小赤脚扔了块包着糖纸的太妃糖,那是小赤脚最爱吃的东西。
「哎呀,你身子一点事儿都没有,心肝脾肺都不亏,肾尤其好,阳精旺盛,正是播种的大好年华呀」
小赤脚把糖含在嘴里,又假装捋着胡须,装作算命先生的模样。
「正经的,俺到底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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