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地扯弄,倒把红姑扯得起了性,啪啪地用屄砸小赤脚的胯。
「那你说,俺是啥……」红姑一会学着母马一会学着母驴,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响彻整个房间,掩盖了一门之隔外的,撸动鸡巴的咕叽咕叽的响动。
「你是世界上最冰清玉洁的女人!」小赤脚大声叫到。
小赤脚的大叫就像冒着凉气的冰块,冻得整个屋子里的所有声音都静下来,似乎连寂静都没反应过来,反让那句话在房子里传出阵阵回响。
「你……你真的认为娘?……」红姑捧着小赤脚的脸,不可思议地问到。
「是!娘就是!娘在俺心里,就是最冰清玉洁的女人!」小赤脚的话有力地在房间里回响,连那对偷窥的眼睛里都包含泪花。
红姑的脸上满是错愕,一滴眼泪顺着红姑光滑的俏脸静静地淌在炕上,彷佛是决堤一般,那眼泪就好像渗出大坝的洪水,稀里哗啦地从眼睛里淌出来。
「娘……」红姑颤抖着嘴唇,尖声挤出一个字。
「孩子啊!」红姑大声哭号,紧紧地搂住小赤脚,本就紧窄的腔穴彷佛大蛇捕食般紧紧底缠绕住小赤脚的鸡巴,那是种小赤脚从没感受过的,来自最深处的,蕴含着无数复杂感情的紧咬。
「孩子,娘……委屈呀!……他们都骂俺骚,不要脸,都用石头打俺呀……俺的公婆嫌乎俺,俺的丈夫还骂俺大母驴呀……」红姑张着嘴大声哭号,彷佛要把半生的委屈都哭出来。
「娘,别哭了,都过去了,你要是大母驴,俺就是公驴,成不?」小赤脚一边抹着红姑脸上的眼泪,一边天真地想用抽插的快感抚慰红姑布满伤痕的心灵。
「对,俺……俺是大母驴,你是小公驴,你给石头的鸡巴整大,咱们三头驴一起搁这里活着,你们两头小骚驴一起肏俺这头大母驴的逼眼子哩……」红姑的哭嚎声渐渐变小,只剩满眼的梨花带雨,小赤脚插感觉红姑的里面都要长在一起似的,每一抽插都要用好大的力气,想必是缩阴功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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