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似的紧紧咬住小赤脚的舌头,小赤脚心下一惊,舌头上便更加卖力地搅动,红姑十分受用,身子也开始随着小赤脚的舔弄上下弓起沉伏。
石锁在一旁看着小赤脚和红姑渐渐燃起的激情,心中倒没有什么愤怒和嫉妒,反倒多了几分欣慰和释然,若是自己去了抗联,自己的娘也有人像自己一样爱着,疼着,自己便也没了后顾之忧。
除此之外,看着红姑眯着眼舒爽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样子,石锁心里居然还有几分异样的刺激,就像个偷看爹娘夜里日逼的普通孩子一样,可那样普通的生活,到底没有眷顾石锁,他和娘饱受世俗的冷嘲热讽,所谓的禁忌也早已不是禁忌,那别样的刺激弄得石锁耳红脸热,胯下的肉棒槌不知什么时候变得梆硬。
石锁没去搅扰红姑和小赤脚的好事,只是在一旁静静地和红姑对视着,眼神里只有羊羔跪乳般神圣的顺从和爱意。
「儿子……!」红姑看着石锁时的眼神亦是浓浓的爱意,身子猛地一直,一颤,便像离了骨似的倒在炕上,轻柔地喘着气。
「娘……」石锁抓住红姑的手,静静地享受着母子间的温情蜜意。
「哗,娘的缩阴功好厉害呀,差点把俺的舌头夹掉了」小赤脚话一出口,一家人便都憋不住,哈哈笑了。
6太阳慢吞吞地落下岗子,小赤脚睡在堆着杂物却有土炕的东屋,摸着土炕平整的炕面和旧而不脏的被褥,看着自己给石锁第一次治病时送给石锁的药罐子就那样干干净净地摆在东屋的窗户上,想到石锁和红姑完全不用分炕睡,小赤脚总觉得这个炕是石锁特意留给自己的。
「好兄弟……」小赤脚轻声嘟囔一句,便裹进被,难得无忧无虑地睡着了。
小赤脚成了红姑的干儿子,石锁的干弟弟,心里倒开始舍不得再待两天就离开石锁家,无论怎么说,自己在江湖间漂泊了十几年,终于有了一个可以被称作「家」的归宿,他虽然也挺爱冯老夫人,但那偌大的冯府里还有很多下人,冯善保一家对自己虽然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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