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就和木头桩子似的,干驴驴叫唤,干马马尥蹶子的,除了有本事的大姑根本日不了普通女人,他们之所以这么老大,都是用的秘方,老老年生孩子养不活,就想招让男的更能让女的怀孩子,女的多要几个孩子,小小子到岁数就有成年礼,一帮半大小子围着一个大奶子大腚逼流水的漂亮大娘们操逼,操完一个个的鸡巴就都变大了……其它的秘方迷药,什么让牲口发情配种的,给小男孩用让他鸡巴变大的,治不硬的……老多了反正,你上回用的药就是出自萨满的祖方」一谈到药理和过往小赤脚就变得滔滔不绝起来,一旁的石锁听愣了神儿,红姑抱着他亲了个遍他都没反应,小赤脚拿起药匙儿,郑重其事地从鲜红画金线的药罐里舀出小拇指甲盖一半儿那么大的一小勺白里透粉的药膏,吩咐石锁分三起儿抹在红姑的两个奶头和屄眼子上,抹匀熘了再捂一会,发一发药性,随即又用盖子小心翼翼地盖好药罐儿,左放右放都觉着不稳妥,只得又大费周章地把药罐子放回大皮口袋里。
「哎,俺说你咋这么小心呢?这药有啥好的?」石锁性子太急,对小赤脚的恭谨实在是没法理解。
「这么说吧,让牲口发情有牲口发情的药,不同牲口有不同的药,人要想发情就得用人药,但俺这宝贝,除了不能让花草树木石头土坷垃这类没生气的物件发情,其它的全管,你就是捏一公一母俩蚊子过来,闻闻味都能发情」小赤脚有些得意地说到:「这
是俺自己个儿根据前人的方子琢磨出来的,劲儿大的邪乎,一整匙儿下去,冬眠的大熊瞎子都得直蹭树」小赤脚正说着话,身子突然一轻,回过神来时就已经被撇到炕上,小赤脚被摔得五迷三道得冒了好一阵金星儿,嘴巴和鸡巴上温暖湿润的触感同时传来,睁眼再看,原来是红姑蹲在自己鸡巴上,逼水顺着大丑鸡巴杆子哗哗直流地淌了一炕,一边用屄门口挫咕鸡巴头子,一边和自己亲嘴呢。
「真鸡巴多嘴,操你妈还这么不利索……」红姑喘嘘嘘地娇声俏骂,腰肢扭得就像逆流而上的大鱼似的,三尺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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