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个家,就算族人们记住了英华今天的失态,英华也将作为精明强干的宗伯母领导冯氏宗亲,更没有人敢明面上对其不敬,大驴鸡巴不过是
捅穿了一层名为礼教的,厚厚地裹着众人,却吹弹可破的窗户纸,没了这层窗户纸,人与人之间的相处和情分也不会有什么改变,只是少了些雾里看花的朦胧与隔靴搔痒的约束罢了,什么都变了,什么也都没变,又何必计较无关紧要的细枝末节呢?「二房家的,四房家的,六房侄女,你们几家辈分最大,都过来看一下」英华直起身,拿过侍者端着的毛巾擦了擦脸,尽力敛了敛容颜,又在香炉里续了三根香。
「俺们房就不用了吧,这小家伙儿第一天来家里时俺们就检查过了,端的是条粗大的好硬汉哩,伯母若实在不放心,有劳四房六房的姐姐侄女帮衬了」杏香作为正房首先说了话,秀琢玉花两个侧室附和着点了点头。
「甚么看不看的,宗奶奶这老骚货分明是想拉几个娘儿们下水好不显她骚哩……」六房的侄女小声嘟囔着起身蹲在小赤脚胯下,和冯善保的妹妹,玉巧的姑姑一样,六房侄女也是个耽搁了出嫁的老姑娘,四房家的正是坐在太师椅上的寡妇,六房侄女刚才骂了这几乎和自己一边大的寡居妇人。
「哎呀俺的亲娘操的,驴鸡巴马屌也就这样了吧……」六房侄女又是不满又是嫌弃地握住那粗丑的东西,不耐烦地贴着那紫色的大鸡巴头子仔细观瞧,那东西实在大的可恶,为什么自己不能早几年遇上这大东西,倒叫自己守了这么多年女儿寡?「这鸡巴太他妈磕掺了……」六房侄女一边端详,一边不耐烦地说到:「这鸡巴没事,能生能养,不是给俺堂祖母都操怀孕了吗?没啥可说的啊」「你个人道都没开的夯货,一点风情都不懂,再给人家孩子吓着了……」四房家的似乎特意和六房侄女找不自在,六房侄女越是嫌弃,四房家的倒越是喜爱,只见她攥宝贝似的轻轻用双手握住小赤脚的鸡巴,张嘴伸舌,少妇的妖舌又窄又长,尖尖的舌尖不住刷舔着小赤脚干净的马眼儿,不一会就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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