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寥大声说着,言语之中尽是悲痛之情。
“啪!”萧云蜃将文书砸在御案上,怒声道,“寒阳军镇是谁把守,怎么出了这么大的纰漏!”张寥躬身道,“乃是豹韬卫大将军谢权,当时巡视的军士发现莫度部南下,急忙禀报请其定夺,但寻遍军营也不见其人!”萧云蜃闻言大怒,“他去哪儿了?”张寥欲言又止,偷偷看向站在右侧首位的丞相谢渭,不知该如何言说!“说啊!”萧云蜃大声怒道。
张寥硬着头皮道,“后来发现他在女营之中!”话语刚落,朝堂上顿时一片讥笑之声,所谓女营其实就是妓营,因为边塞苦寒,为了抚恤将士,朝廷特意设置了女营,编入罪臣妻女及风尘女子。
按理来说,将士们去女营寻欢作乐倒也正常,但一军主将跑去女营厮混,还被敌军寻到时机那问题就大了,说明这家伙在女营的时间比在军营的时间还要多。
果然,饶是皇帝萧云蜃宠爱谢权,现在也是气得发抖,心道此人当真是烂泥扶不上墙!“启禀陛下,老臣有事启奏!”谢渭站出来道,他已年过七旬,历经三朝,与宗政伏远同辈。
“说吧!”皇帝萧云蜃抑制怒气道,谢渭的脸面他还是要给的,毕竟他最宠爱的谢贵妃就是谢渭的女儿,谢渭算得上是他的岳父。
谢渭再是躬身一礼道,“豹韬卫大将军谢权玩忽职守,以致酿成大祸,老臣请旨从重处罚,以儆效尤!”旁下群臣大为惊讶,面面相觑,难不成这老狐狸准备大义灭亲。
梁王宗政长玄与太子萧彻相视一眼,却是从对方的眼神之中看出一丝凝重之色。
果然,皇帝萧云蜃闻听此言,心头的怒火顿时去了九分。
谢权有多少本事他是知道的,当初要不是他坚持,谢权也当不上豹韬卫大将军之职,如果轻易拿下,恐怕会损害他的威信,但谢权前后数次惹出大祸,却是不能再担任此职了。
就在皇帝纠结之时,梁王宗政长玄站出来道,“启禀陛下,臣有事启奏!”“梁王直说无妨!”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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