晾在哪里了?”一个非常微弱的声音答到:“在院子西边竹竿上!您小点声!别让人听见!”“呵呵!好!没事!没人……”这时我手机跳出电量低的提示。
我拔掉耳机插上数据线把手机放到一边。
发现长时间的集中精力看手机,现在有些眼睛酸胀、脖子僵硬。
我活动了下脖子,躺下闭上眼睛揉了揉太阳穴。
虽然头还是有些发胀,但却比开始冷静了不少。
我要想办法!我脑海里想了一百个方法,但都觉得不够完美,然后又被自己否定掉了!也不知道自己思考了多长时间,又好像听到手机里传来了“嗯!
啊!”的声音。
我顺手拿起手机。
画面里妈妈跪伏在前面,二叔公在妈妈屁股后面双手扶着妈妈的腰正“哼哧哼哧”卖力的干着妈妈。
这不就是我最开始看到的画面!我关掉监控把手机扔到一边,已经没有心情再继续看下去。
后面的事情也大概了解了。
只是我没想到的是,开始我以为他们是后人式,现在想来最后妈妈肯定是向二叔公献出了那从来没有被爸爸开垦过的处子菊花!我继续思考了半天任然没有想到一个有效的办法。
忽然脑袋里闪过一个念头,我要弄死覃二柱那狗日的!对!我悄悄的回去,趁晚上没人的时候从后面一棍子敲死那狗日的,在拖到山里埋了。
然后连夜坐车离开。
肯定不会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就算万一有人发现了尸体也绝对不会想到是我干的。
打定主意我拿起手机给厂里组长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老家爷爷病危,马上要请假回老家一趟。
其实我爷爷已经去世几年了!请完假简单的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
冲到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长途车站。
天已经黑了。
公路两边霓虹闪闪五颜六色,靓男靓女卿卿我我你侬我侬,人潮涌动一片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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