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干呕一声。
她连忙推开了我,嗔恼道:「你个混蛋,想干嘛呀,你以为你舌头是鸡巴啊?对着人家喉咙就怼」我讪笑道:「抱歉、抱歉,好多天没亲你喇,有点激动」「没出息」她没好气的白我一眼,然后往炕床上一躺,张腿,又说:「这么喜欢用舌头怼,还是给你怼小穴好啦」「伺候老婆大人快乐,是我的荣幸」我也爬上了炕,伏在她的腿间,扒她裤子。
一扒下来,我就愕了。
不仅鼻子能嗅到那种腥臭的精液味,眼也看得见,她那内裤上涂了一滩干硬的精斑。
那滩干涸得发硬的精斑,是如此的显眼,让我一时间脑中空白一片。
顺玲见我迟迟不动口,便抬头问我:「咋啦?」我木然的看着她,心中千言万语,却不知如何说出口。
她看见我手拿着她的小内裤,这才意识到,先前用下身吃过莘长征的精液,还末洗澡,就慌忙跑回来了,那精液就全落在内裤里了。
她原本还想寻机主动认错的,可这意外的提前败露,让她一时羞得没了主张。
「是莘长征的?」我咬着牙问。
她点点头。
我掉头就往门外冲,冲向内宅的方向。
但冲到进入内宅的圆拱门时,那条大狼狗的一声吠,就把我吓得停了步。
我害怕了。
过得片刻,重新穿好裤子的顺玲,追了过来,抱住我腰,安慰我,拉我回了房。
她给我解释了出轨的原因。
解释过程中,还穿插了个人情绪,怪我没本事,也怪妈妈改嫁心切,没为我们规划好退路。
听后,我嘴上没了声息,心下也没了主意。
我实在不知道,这事该去怪谁。
怪顺玲吗?可她说得对,是我没本事、是妈妈没为她着想,她只是在努力补救。
怪妈妈吗?可妈妈是不知情的,她又能咋办。
怪莘长征吗?确实该怪他,但我一个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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