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三晚。
仍是二柱子来送饭。
除了一碗剩饭,这次不仅有熟鸡蛋,还多了一个梨子。
鸡蛋仍是妈妈拜托他带给我的,而梨子却是顺玲拜托的。
我心欢喜,我最爱的两个女人,都心里有我呢。
……。
第四天。
仍是除了给我送饭的二柱子,再无一人找我。
我彻底安心了下来。
那莘长征至今也没来弄我,说明顺玲的肚子确实无事了。
虽然是被囚禁着,但一不怕被杀,二不怕被饿死,活下去的盼头是大大有的。
就是住的不咋舒服。
其它的也就罢了,就是满屋子的屎臭味、尿臊味,很难忍耐。
当时也是蠢,屋门被封死时,忘了要提前搬个马桶进来。
使得我每次拉屎前,都必须在地上挖个坑,充当屎坑,拉完就掩埋住,以防臭气四溢。
但这屋内的地面,虽只是泥地,但是夯实的,硬得石头似的。
我手头上又没有趁手的工具,千辛万苦才挖得出一个浅坑来。
再后来,我便放弃了,躺平了,爱咋咋的吧,蹲到墙边就拉,拉完也不管,就随它臭吧。
……。
第五天。
原本我以为,我会一直被囚在这屋里,直到那个邮递员再次进村来,才会重见天日。
但就在这天,这屋被封死的门板,居然被提前拆开了。
拆门的人,是二柱子。
二柱子告诉我,是顺玲不肯喝安胎药,以此迫使莘长征妥协,提前放了我。
我听后,这心里啊,暖意横流,差点就感动哭了。
之后,他又叫我去前厅,妈妈和顺玲都在前厅等着和我见面。
我当即跑了起来,跑向前厅。
但来到前厅,才发现,不单止妈妈和顺玲在,那个莘长征也在。
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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