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离时,就剩得我一个人。
我心中纠结过的,要不要从此也留在这莘家算了。
甚至想象过,学其他男奴那样,干脆锁了鸡鸡,做个伺候女眷的阉奴算了。
我真的舍不得远离妈妈而去。
更不忍心丢下顺玲在这山里。
直到有一次,妈妈偷偷给了我一张小纸条,才彻底打消了我这想法。
那小纸条是藏在一个肉包子里的。
纸上写着:「下山报警救我们」一看完,我就马上烧了。
烧了后,才开始细想,纸上所写的是「救我们」,莫非妈妈也想逃离这里?估计是了。
那莘长征最近所做过的破事,突破了妈妈的容忍底线,让妈妈失望了。
妈妈当然早就听过,那莘长征从来都是如此的,做事狠辣、欺男霸女。
但妈妈并非圣母心之人,只要不作恶到她身上,骂两句了事,没所谓。
而若作恶到她身上,她就忍不了了。
她心中最疼爱的,始终是我这儿子。
我近来被欺负得太凄惨了,她就感同身
受了,决意反抗。
……。
又过了两天。
终于,盼来了那个老头邮递员。
妈妈在两个仆妇、两个男奴的监视下,送我出门,又目送我跟着邮递员走向村口。
我带在身边的行李,就只有一个皮水袋,一包炒米,简陋的很。
在此之前,妈妈求过莘长征,求他送我一头骡子,以作代步。
但莘长征不许。
不许就不许吧,我有手有脚,又有人带路,还怕走不出大山?出村口时,我回头看了最后一眼,妈妈的身影已经模煳得看不清了。
我用力甩了甩头,一边跟着那老头邮递员上路,一边暗想,莘老贼,你他妈就尽管多逍遥几天吧,待我再回来时,就是你的末日。
只可惜,这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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