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仍是泪痕难干。
妈妈回去后。
轮到顺玲来看我。
她也是被那两个仆妇左右搀着,不许太过接近我。
她也为我难过,只是没哭出来。
她的眼神中,有点狐疑,似乎在怀疑,遇老虎,并非实情。
我自然不敢乱说话,任由她怀疑得了。
…
…。
伤筋动骨三个月。
在我躺床上休养期间,莘长征指派了二柱子,全天候照顾我的饮食起居。
在我痊愈后,就以报恩为理由,把自己卖给了莘长征,求他收我做家奴。
对此,妈妈和顺玲都愕了。
我就说,我不愿离开她们。
就算只做个奴才,我也要留在她们的身边。
这理由,我说得很真诚,因为我确实是这样想的。
况且,我瘸了,就算有人带路,我也走不出大山了。
我也不清楚,是我这腿骨果真断裂得厉害,还是莘长征授意那土郎中故意为之,反正我重新下地后,走得不利索,成了瘸子。
也不算是很严重,短距离走动,甚至在村里游荡,都是没问题的。
但是走远了,就受不了了。
至于下山,就甭想了。
基于上述的种种理由,所以我就提了,下半辈子就留在这儿算了。
顺玲和妈妈都是无可奈何,只能默认了。
唉,我本就在留下和下山之间犹豫不决。
早知结果如此,我就不该下山了,白白瘸了一条腿,倒霉催的。
罢了,也懒得去怨恨莘长征了,就这样吧。
……。
妈妈同意是同意了,但只同意我留下,而不同意我做奴才。
奴才毕竟是卑微的贱种,妈妈不忍心那样折辱我。
所以,妈妈就哀求了莘长征,让他收我做继子。
莘长征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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