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接过那个鸡笼子,给自己戴上了。
这鸡笼子,就是妈妈当初照抄西方的贞操锁而来,只是所用材料略渣。
用久了,估计会生锈。
主体用粗铁丝编织而成,像个小笼子。
把阴囊和阴茎根处一并勒住的,是个粗铁环。
两者间,一样有个小小的孔洞,用以上锁头。
我上好了锁,把那小钥匙双手捧给莘长征,说:「父亲大人,请您收下」那莘长征接了,说:「我莘家是名门大户,既然收你入门,就依惯例,赐你姓莘,改名驴根」那麦娘听了,便嘲笑道:「老爷,这不好吧,莘驴根,咱莘家养的驴,哪一头的命根像他那样小啦?真要有那样小的,赶紧宰了吃肉得了,反正也干不了母驴、生不了崽子」我羞得满脸通红,像是要滴出血来。
妈妈这次是真火了,蹬蹬走了过去,抬手就狠扇了那麦娘一巴掌,吼道:「草泥马!。
给老娘滚!。
立即滚出去!」那麦娘被扇懵了,不敢置信的瞪着妈妈。
妈妈二话不说,又扇了她第二巴掌,接着吼:「还不滚!」那麦娘跳起身来,却是不敢和妈妈厮打,只委屈的向莘长征求援。
莘长征正愁没处讨好妈妈呢,就偏着妈妈说:「你就是嘴贱,没事总惹秀娘干嘛。
自己滚回后院去吧」从诱奸顺玲那时起,快四个月了,妈妈一直都
不肯跟他和好,就算被他按在床上行事,也是拧手拧脚的,不配合。
他当初没杀掉我,留我一命,一部分原因就在于,希望借我说服妈妈,跟他和好如初。
他派二柱子照顾卧床休养的我,又时不时请动土郎中来给我看腿换药。
这些,都让妈妈看在眼中。
而我也不敢负他所托,平时和妈妈的言谈中,也故意流露出对他的感激。
就因为如此,妈妈对他的芥蒂,才消了许多。
到得如今,就算还末和好,也恨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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