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的说:「闭上你那逼嘴,否则小心老娘揍你丫的」那麦娘嘴巴一窒,憋屈的闭了嘴。
我瞧了瞧她,越来越觉得她蠢了。
她身为侍妾,却毫不自知,总是损妈妈为乐,真不知她哪来的勇气。
也就妈妈为人软善,很少和她计较,若放在别人家,早被大妇撵出门去了。
不只对妈妈,对顺玲也是,见缝插针的嘴贱。
但顺玲是谁啊,是怀着莘家种的孕妇,比妈妈还金贵,莘长征完全是把她当成了小祖宗一样的供着。
就这样,她还敢不知好歹的惹顺玲。
若真惹火了顺玲,就算顺玲不开口,莘长征也得跳起来打她个半死。
唉,为她叹气啊,这么蠢的女人,究竟是咋活到现在的。
她被骂了后,不敢和顺玲吵,倒是找上了仆妇阿金出气。
她喝了一声,叫阿金跪下,扇了她两巴掌,后又叫她钻入桌下,用嘴舔穴。
阿金在桌下舔。
她在桌上呻吟。
真是浪啊。
其他三位太太都当作没看见,若无其事的打着麻将。
……。
午饭之后。
四位太太都打麻将打累了,就各自回房歇息。
因为工夫不多,所以我们几个男奴都按习惯歇个午休,除了轮值门房的铁蛋。
门房,就是前院东边那排小房子中,最靠近大门的那一间。
值守门房,每当前院没人时,就要去呆着,负责送往迎来。
有次,莘长征回家来,却久久没人开门迎接,把他气得跳脚,就罚了当值男奴二十鞭。
那可是策马的马鞭,人哪比得上马皮粗,抽在人屁股上,可痛得要命。
打那之后,就再无人敢开小差了。
说回午休。
内宅的三间大屋,正房、东厢、西厢,都各修有附属的耳房。
我们奴婢的卧室,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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