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个游戏玩。
名为「蜜枣投壶」。
那四棵大枣树结果了,摘下了一筐来。
吃不完。
就以之玩起了投掷游戏。
女眷们先把枣子塞在蜜穴中温养一会儿,再掏出来,远远的投向男奴口中。
若是投进了,就算赢。
这么下流的游戏,是那麦娘提议的。
妈妈当然不从了。
顺玲也觉得这样玩,末免太糟蹋自己的身子,也反对。
三姨太倒是觉得,这个玩法,若是投向老爷的口,是无所谓的,但投向男奴的口,就太抬举男奴了。
于是,只好放弃所谓的「温养」,直接投就是了。
男奴选了二柱子,因为他嘴最大。
于是,她们就在庭院中,嘻嘻哈哈的玩了起来。
而我们其他奴婢,就分别进到那三间大屋里,开始搞清洁。
夯土房,落灰真的很严重。
房内家具,一日不抹都不行。
初时,我每次搞着卫生,还常常会酸酸的想,想当初在城里的家时,我都没怎么做过家务,想不到我也有今天,给别人做了奴儿子,每日给别人家搞清洁。
但现在,我总算渐渐习惯了,对这个家也有了认同感。
起码,妈妈和顺玲都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伺候这个家,就等于伺候她们。
伺候两位最心爱的女人,我乐意。
倒是,顺玲初时对我的嘲笑,就叫我臊得想找洞钻。
她嫁给我几年,家务事、她是做得得心应手的。
到了此间,却是完全倒转了过来,她成了金贵的主子,十指不沾阳春水。
而我就成了卑微的奴儿子,各种脏活、粗活、贱活,一样不落,全做了。
顺玲都看在眼里,于是就乐得嘲笑我了。
拿着支鸡毛掸子指挥我干活,对我颐指气使的,这里不干净,那里有杂物什么
-->>(第35/44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