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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穴中,渗了我的精液味,有点败坏了其中的美味……。
好不容易把她舔舒服了。
她才松开了腿,放我出来。
我又用湿毛巾,给她稍微擦了擦,然后提起水桶,准备带出去倒掉。
她却突然坐了起来,拉住我衫尾。
我回头问道:「咋啦?」她脉脉瞧着我,说:「老公,最多再过一个月,我俩就能下山,到时候……。
在这里发生过的事,我们都忘了它,好吗?」我点点头,笑道:「好」「老公真好!」她也笑,让我丢开那水桶,上炕睡觉。
我俩拥在一块儿,感觉两颗心都贴在了一块儿。
她轻啄我嘴皮子,嘻嘻笑道:「老公,就算你鸡鸡不行,我也不会嫌弃你哦」我只干笑,不说话。
她又说:「干嘛不问我为啥?」我懒得答话。
她掐我乳头,嗔道:「快问!」我乳头吃痛,只得拨掉她的小爪子,无奈道:「请老婆大人解惑,是为啥啊?」她这才笑了,青葱玉指摸上我嘴唇,摸入我嘴里,揶揄道:「因为你还有这舌头呀!」我很是无语,牙关合上,很想咬痛她的手指,叫她知道厉害……。
她丝毫不怕,手指仍自怼在我口中,一边挑逗着里边的舌头,一边笑道:「老公,你可别小看自己哦,你这舌功,比很多人都要好咧」这话可把我听懵了,啥叫「比很多人好」,她还享受过「很多人」的口舌侍奉?她乐道:「对呀,老娘就是试过很多人的舌功。
狗剩的、三毛的、二柱子的、铁蛋的,还有那两个女仆的,都通通试过」我听得眼皮都跳了,但想想又释怀了,那些男奴都锁了鸡鸡,与阉人无异,无所谓的。
倒是,她拿我和那些阉奴比舌功,这算是何意……。
难道我就只配和那些阉奴比较吗?难道我在她眼中,也是个阉奴吗?一股卑屈的心情,在我心间蔓延……。
她没察觉我的异样,依旧笑嘻嘻的调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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