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混蛋,成天就知道笑话妈妈,妈妈不跟你好了!」只是,虽然说得凶,却是半露笑容,显得非常傲娇。
我偷笑,这妈妈和顺玲简直是一样一样的,都口嫌体直。
我上前挽着妈妈的藕臂,和她走向床,边走边说:「妈妈说错了吧,臭混蛋不是我爹的专属诨号吗?」妈妈笑道:「你爹是臭混蛋,你小子是小混蛋,也没差多少喇」
我说:「说起来,我那个臭混蛋爹到底去哪儿骚了呢」妈妈一听就没了笑意,恼道:「甭提他。
管他去哪儿骚了,最好死在外面,一辈子都别回来了!」说着时,她坐上了床。
那二柱子早已在床上准备好了吸水垫子、美人靠、故事书,专一等着妈妈上床。
妈妈坐好在垫子上,背倚美人靠。
然后,二柱子就立即跻身进妈妈的腿间,头钻进妈妈的裙内,以嘴舌伺弄妈妈的下身。
而我就坐在旁边,一边给妈妈讲故事,一边等着二柱子舌头累了,就轮到我下去伺候。
每当莘长征不来正房睡觉,我和二柱子都是这样伺候妈妈就寝的。
一般来说,不伺候够两小时,是不睡觉。
这当然不是妈妈果真这般性饥渴。
妈妈更多是怜悯我们,用蜜穴之味,慰藉我们苦闷的心而已。
那个杀千刀的莘长征,压根就没想过给男奴发泄欲望的机会。
我们几个男奴的鸡笼子,钥匙全都被他扔河里了。
可想而知,如此长时间憋着,我们几个有多闷骚。
我见二柱子已经钻在妈妈的裙内,便趁机凑近妈妈的嘴边,吻了妈妈一口。
妈妈嗔怪的白了我,连忙夹紧了双腿,把二柱子的头夹实了,确保他在裙内出不来。
然后,妈妈主动抱我脸,吻我嘴,小香舌探入我口中,交缠我舌头。
缠了一会,直缠得微微气喘了,妈妈才放开我,悄声笑道:「小坏蛋」我「嘻嘻」的笑,捧着
-->>(第25/39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