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色。
细密的小汗珠,也从妈妈的肌肤内渗了出来,积攒在身上每一处诱人的地方。
莘长征原本是双手拄着床板的,这时却不拄了,全身压在妈妈的身上,去揉妈妈的酥胸,吻妈妈的樱唇。
胸被揉得变了形。
唇被吻得合不上。
当莘长征吻完,妈妈那张开的双唇之间,粘连着晶莹的口水丝。
香舌也在唇间,往外探吐着,就像是舍不得放走莘长征的舌头。
果不其然,接下来,妈妈的双手,主动搂住了莘长征的脖子,拉他回去,接着吻。
而双腿,也主动抬起,勾住了莘长征的屁股,要他更用力的操。
那莘长征当然乐得如此,就一边啃食着妈妈的檀口,一边耸动着腰胯。
他那屁股,壮硕的肌肉线条毕现,在妈妈的双腿间,上上下下的耸动着,如打桩机一样,打出了「啪啪啪」的连绵响声。
那是每分钟冲击70、80下的打桩机,又猛又快,发了疯似的。
妈妈在这种剧烈的快感中,渐渐迷失了神,忘了我的存在,忘了要矜持,神态越来越媚,呻吟声越叫越浪。
那「呜呜唔唔」的浪叫声,和那「啪啪啪」的肉肉相碰声,编织成了一曲极尽旖旎的歌。
在那歌声中,莘长征兴奋得面色通红,又抽送了约摸一分钟后,总算卸出了精浆。
他双臂紧紧拥着妈妈,腰胯死死抵进妈妈的腿间,壮硕的臀大肌抽筋似的,连连抽搐着,像条在砧板上被剁了一刀、但仍末死透、仍在打挺的鱼。
他「呼呼」的喘着气,如牛喘一样难听。
而妈妈的娇喘声,就悦耳多了,就如那春江花月夜的潮起潮落之声,充满了春意。
妈妈的那个吟喘声,经历过急促而高亢的高潮之后,慢慢归于平静,真如潮落一样,渐变渐低,直至没了声息,只剩下满脸的媚意,尚末褪尽。
那是一张脱了力的娇弱样,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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