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也没急于开解她,反正来日方长,机会多的是。
这不,每当她被日得失了神,就是我钻她胯的机会。
多钻几次,想必她就会习惯了。
莘长征终究是人到中年了,家里、家外的情妇又多,并非每一次都能把好状态留给妈妈的。
日十次妈妈,能有五次把妈妈日乱神智,就算好丈夫了。
……莘长征对我是有顾虑的。
倒不是害怕遭我反噬,就我这怂蛋,他压根不信我有那胆子。
他所顾虑的,是我那个生父。
我和顺玲,送妈妈回山,却一去不回头,恐怕会惹我生父起疑。
所以,莘长征就叫我写信,稳住生父。
当然,信件交给邮递员之前,他会逐字检查,确保我没透露实情。
之前被他推下悬崖的那个老头邮递员,被当作失踪处理了。
现在的,是个新邮递员。
每当邮递员进村来的日子,我都会被禁足,严禁踏出内宅一步,严禁接触邮递员,否则会被杀掉。
莘长征对我下这个命令时,语气非常严肃。
我很信他说得出、做得到。
我就死了这个心了。
其实我早就认命了,下不下山,早已经没所谓了。
因为,我渐渐的喜欢上了,这儿的生活。
虽是给人做奴才,但干活并非很累,也能吃饱穿暖。
反而可以随时粘着妈妈揩油,钻进妈妈的胯间,吃妈妈的神秘味道,这就太美了。
完全就是我梦寐以求的神仙日子。
我之所以还存着一丝下山的心思,主要是因为顺玲。
顺玲想下山,我就想救她下山。
但近来,顺玲似乎越来越适应内宅的生活了,平时闲聊之间,也越来越少提及山外的花花世界了。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变心了。
其实,我倒是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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