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内的残留精液,舔吃干净了,才说:「伺候他时,是不许吮出水的。
敢吮出水,挨耳光还好,挨鞭子就不妙了。
他那水,要射到几个女主子的屄里。
射屄里了,我们才可以吃」
他「哦」
了声,没说话,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问他在想啥。
他说:「我在想,老爷对奴才真好」
我失笑道:「少爷,你这话是咋说的?你不是讨厌他吗,连爹都不叫呢,只叫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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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干笑一下,说:「一码归一码,我不喜欢他、是我的事」
「那你咋说他对奴才好?」
「这个嘛,我想,如果换了我是他,我可舍不得让别的男人馋我老婆的身体」
我解释道:「我们是阉奴,鸡鸡被锁死了,就是个摆设,就只是用来撒尿的,不能算是男人」
解放却说:「给我看看呗,你那鸡鸡」
我是没所谓的,扒下裤子给他看了。
他好奇的看着、掂着、摸着,一会又问:「哥,你这鸡鸡,原本就是这么小吗?还是锁得久了,才变得这么小的?」
听他这么一问,我不由得有点脸红。
我这鸡
鸡,被锁死在小小的鸡笼子里,被压缩成了一团,尤其显小,小得可怜,就像个死透的田螺。
他那鸡鸡,自由自在的,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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