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开始急促起来,对着镜子分开双腿,开始熟练的玩弄自己肿胀的阴蒂。
“我是条母狗,人尽可骑的母狗!”她的手指深深陷进自己丰满的乳肉里,用力的揉捏。
“我是头母畜生,发情的母畜生!”她把两条修长的双腿分开到极限,暴露
出充血肿胀的肉洞,用手指疯狂的抽插起来,一边抽插一边用指甲抓挠着自己阴道壁上的嫩肉,但这种强度的刺激根本满足不了她现在嗜虐的身体,她急切的四处寻找着,想找到一个东西来惩罚她淫荡的身体,然后她看到了马桶旁用来刷厕所的硬毛刷子。
“我是个母马桶,肮脏的母马桶!”她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迫不及待的拿起硬毛刷子用力的在自己的骚逼上刷动,尖利的硬毛划动着阴道口的嫩肉和肿胀的阴蒂,带来阵阵刺痛,但这常人觉得痛苦的行为在瞿贱逼现在的状态下,带来的是巨大的快感。
“刷烂这个贱逼,这坨烂肉!”瞿雪儿像野兽一样嘶吼着,翻着白眼,樱桃小嘴张到了极限,舌头像狗一样长长的耷拉在外面,口水形成一条晶亮的丝线滴落在丰满的奶子上。
“嗯嗯啊……”随着一声低沉的嘶吼,一道尿柱从被刷的通红的烂逼里喷射出来,而随着阴道的剧烈收缩,喷出一股股浊白的淫水,瞿雪儿迎来了结婚后最强烈的一次高潮。
风暴过后,她躺在厕所的地板上,两条玉腿仍在微微的抽动,空洞的眼神望着厕所的天花板,在那里,她仿佛看到了那只夏日窗外的鸣蝉,仿佛看到了18岁生日的那天,婊子们鄙视的眼神。
盘据在瞿雪儿灵魂深处的那头魔鬼,打了个哈欠,睁开了邪恶血红的双眼。
我在电话里听完这一切,满意的挂上电话。
“贱货,明天上班的时候把电话塞进逼里,今天穿过的丝袜,塞进屁眼里还有不许穿胸罩!”
我发完这条短信,从瞿雪儿家门前走开,消失在浓重的夜色里。
第二天,仍然在那个公交站,人群里的瞿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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