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心中的矜持减去三分。
云韵随手拿起帕巾,替爱徒拭去香汗,默默翻开一旁书桌下的抽屉,依次取出一粒枣子大小的药丸,一枚瓷瓶,一只琉璃夜光杯,拔开瓷瓶木塞,将浓稠浆液倒进杯中,再小心翼翼投入药丸,用手指搅拌均匀,最后将沾满粘液的指头含在舌尖品尝片刻,轻轻点了点头。
云韵手持夜光杯,柔声道:「嫣奴,该吃药了。」
纳兰嫣然:「老师,这是什么药?这味儿……。是精液吧?」
云韵:「喝下这药,能在一个月内使你的敏感度较之往常增长十倍,被轮奸时更有感觉,也更容易堕落,这精液是药引。」
纳兰嫣然:「老师,你也知道嫣奴从小就最怕喝药,而且这药真的好难闻啊。」
云韵:「你这妮子,从前就是这样,一提到喝药就撒娇。」
说着便一仰头把杯中白浊倒入自己檀口中。
纳兰嫣然:「老师,你怎么就自己喝下去了,等等,老师,你要做什么……唔……。唔……。」
话未说完,纳兰嫣然的樱唇已被云韵封住,带着浓烈体味的浆液源源不断从性奴老师口里渡入性奴学生嘴中,虽腥臊味儿依旧闻之欲吐,内里却透着一丝丝甘甜,想必那是老师的唾液使然,纳兰嫣然眼角湿润,老师明明可以直接把药灌入她嘴里,却选择了最温柔的方式替她喂食春药。
家族倾复后,她把云韵当作唯一的家人看待,云韵又何尝不是沦为性奴后也不忘照顾唯一的学生?药性从腹中丹田散开,一股燥动之气随之游遍全身,她呵出一口热气,俏脸泛起桃花,痒,她觉得骚屄在痒,她觉得无论和什么人做,都可以攀上高潮……。
她怔怔望着老师,浅唱低吟,下体如泉喷涌,她扭动腰肢,想夹紧双腿,可那拘束架又岂能让她如愿?她已经不需要说些什么了,她哀怨的眼神便说明了一切。
然而云韵取下的第二枚器具却有些不一样,比第一根更粗,也比第一根更长,分不清首尾,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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