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轻移莲步跟随干娘来厅堂,祭拜王婶昔年去世的丈夫。
拜祭过后,翠儿心中也暗暗祭拜去世的亲生父母。
祷告道:「段家列祖列宗在上,不肖男玉奇不能振兴家业,今为日后报仇大计羞更红妆嫁入沈家,真是有辱祖宗,不肖男不敢求列祖列宗见谅,只求列祖列宗保佑日后能够杀尽仇人,再图后计」这时王婶再教翠儿一些做媳妇的礼数:「明天女儿将要出阁,既嫁为人妻,又为人媳妇,要牢记三从四德,在家要从父,出嫁要从夫,夫死要从子;要谨记妇德、妇容、妇言、妇功;要孝敬婆婆婆,恭顺夫君;没事要多在房中做点针线活,为丈夫、婆母做点香囊香袋香包显示女红才艺,才不会被婆家瞧不起」翠儿说道:「母亲谆谆教导,女儿牢记在心」第二天便是翠儿出阁的日子,既然作了女儿家却只有认命的份。
大清早便已被干妈叫起身,梳洗打扮,换上红绸喜服,左邻右舍的已婚妇人过来帮忙,末婚姑娘过来看热闹。
飞云自小打作男子养大,而且无论长相还是力量都比男子更强,除了沈家,谁也不知道他是女子之身,大家都抢着来看新娘,沈家、王家都是挤满了人。
王婶亲自给女儿盘起了发髻,依这里的例俗,罗裙之下用大红绢绳紧紧将翠儿的大腿和膝盖绑在一起,只有小腿能够迈些许碎步。
再用两块红丝帕迭成手掌大小,命翠儿含入口中,剪下一段红绳勒于丝帕外,紧系于脑后。
命女儿日后要顺从夫君,切莫违逆夫君,不要于夫君顶嘴。
翠儿想不到流着泪默默点头。
门外敲锣打鼓声渐近,花桥已到门口,翠儿被盖上头盖,被两名妇人扶着上了花轿,坐于轿中,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眼睛也被红盖头遮住,但听轿门移上后咔哒一声,想必是给自己上了挂锁,只觉得自己不仅是出阁新嫁娘,从此更是关于笼中的一个奴而已。
不由悲从中来,泪流不止。
正在自己思绪纷乱之时,迎亲队伍一路吹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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