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什麽东西的瓶子,将里面的东西倒出了一部分进了装有两血的碗里。
「请二位新人喝下同心血,今生今世永不分离」这东西能喝吗?飞云一口气喝了一大口,翠儿虽然有点不愿意,还是勉强喝了一小口。
当碗里的液体顺着我的喉咙进入身体里时,一股很浓的血腥味充斥着我的脑袋,一股强烈的恶心感让翠儿几乎就要呕吐出来。
「请女方向男方敬茶,表示从此以后一心一意侍奉自己的丈夫,三从四德,绝不能够有半点的私心」翠儿只得接过那个老婆婆递过来的茶,跪献给飞云,飞云接过一饮而尽。
整整的一个上午,都在这个所谓的入册仪式中度过了。
这时一众左邻右舍,亲朋好友还末走,飞云又引着她一一见礼,翠儿只得拖着金莲小脚,款款万福。
左邻右舍的妇人也都互相认识了一下,这才扶入房中。
第二天天色大亮,飞云起床,吃完饭。
出去打猎。
沈母和翠儿送到大门口,沈母叮嘱到「飞云新婚早点回家,翠儿还在家里在等你」「知道了,翠儿要听婆婆话,多干活,知道吗?」「贱妾知道了」。
翠儿和沈母回到家里,沈母和翠儿同坐到一架织布机前,让翠儿织布,下午绣花,做衣、鞋。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晚上飞云回来了,卸下采的药材、山货、猎物。
然后端起一大碗饭狼吞虎咽起来。
翠儿在一旁看着,等他吃完,飞云说道:「你也一起吃吧?」翠儿说道:「夫君吃吧,贱妾不饿」这些做媳妇的礼数王婶已经教给她了,飞云吃完后,翠儿顺从地擦桌,给飞云泡了一壶土茶,然后在厨房里吃饭。
正吃着我听见飞云在问婆婆:「娘,媳妇今儿在家还好吧?」。
沈母说:「她很乖,织布、绣花都学的很快。
我给你们熬了药,睡前把它喝了,我就能早点抱孙子了」。
「知道了」「好,累了一天了,早点睡」。
「是,娘」。
沈母走进厨房,对翠儿说「服侍你官人睡觉,我先睡了」「知道了」。
翠儿打好洗脚水,进了房间,依着婆婆和干娘所教,蹲下帮飞云洗脚。
飞云欲待不让,翠儿不依,脱了鞋袜,看着飞云那一双大脚,再对比自已的三寸金莲,不由一阵心酸,眼泪掉下来。
飞云轻抚着翠儿的秀发,说道:「不哭了,我还是自己洗吧」翠儿忙搽掉眼泪,「不碍事」,飞云又小声地说「过来,把这碗药喝下去」这药很苦,喝下去后,人感到一阵热一阵冷,浑身没力。
飞云一把抱住翠儿,扑倒在床上,翠儿也不由自主地奉承着,翠儿就像飞云胯下的骏马不停耸动,飞云也似骑马一般上下起伏,两人尽浴鱼水之欢中。
隔天天末亮,翠儿已经自觉披衣下床,系好缠足带,穿上大红绣花鞋,着好大红袄裤、青布花裙,脸上略微搽了搽胭脂,点了点口红。
见飞云末醒,便到婆婆房中请安。
请安后,先到厨房弄了早餐,再回房中服侍飞云起床,帮他穿好衣服,飞云起床吃完早饭,又带着他的马出去了。
就这样过去了三个月,翠儿整天干着山里女人干的活,连院子的大门都没出过,慢慢也习惯了这种妇人的生活。
每天织布、绣花的同时,她依着明玉神功秘笈所教继续修习内功心法,自觉进境颇快,这门内功纯以阴柔之气,表面无声无息,但内里的阴寒劲气却是尖刻凄厉,伤人于无形之中。
翠儿这时的女工也学有所成,沈母见翠儿确实好学,又心灵手巧,便教了翠儿各种刺绣技法,像什麽错针绣、乱针绣、网绣、满地绣、锁丝、纳丝、纳锦、平金、影金、盘金、铺绒、刮绒、戳纱、洒线、挑花等等,翠儿一股脑儿的学了。
在学习刺绣的同时,翠儿把刺绣功夫和兰花拂穴手和分花拂柳掌的修习融合在一起,苦心琢磨着那股绵绵无绝的缠丝手法和缠绕劲道,时日久了,不但刺绣功夫青出于蓝,那几门功夫也是进境神速。
修习明玉神功的同时,翠儿想起正是师傅狄谷老人多年的苦心教导,才让他学成一身武功,手刃仇人赵宗书,靠的正是师门的武功,而今尽管明玉神功奥妙无穷,但是师门的武功也不可丢弃。
念及此,翠儿遂试用师门的内功心法配合着明玉神功同时修习,两种武功法门不同,配合着练潜藏着凶险,一个不好,便有走火入魔之危。
幸而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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