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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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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3)(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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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年4月7日三、小妍的老家在永和镇里,家里的亲戚朋友听说我们夫妻回来送岳父的骨灰,早早就都聚集在她大伯家里等着我们了。

    朝鲜族的风俗习惯比我们汉人要传统的多,丧事很多的程序和步骤都非常的讲究,岳父在家里的兄弟姐妹也多,和各家的关系也好,虽然当时在沈阳已经举行过一次葬礼仪式,不过这次入族地加上合坟,各种仪式又全部极为正式地按照朝鲜族的传统习惯走过一遍,所有事情都办妥已经是三天之后了。

    这三天可把我们两口子折腾的叫一个疲惫不堪。

    我是头一次跟着小妍回娘家,虽然是丧事,不过也挡不住年轻人对自己家新姑爷的热情,这三天我是几乎顿顿饭都是被几个小伙子围着灌酒,朝鲜族的米酒叫麻格里,度数不高,口味绵软香甜,连我这种不善饮酒的人都能喝上几杯,不过酒毕竟是酒,而且我是重点照顾对象,所以几杯是不能解决问题的,这三天里几乎每一顿都是会被大家哄笑着灌到人事不知的。

    小妍以前遇到这种酒局的场合一般都是会帮我挡一挡酒的,不过这是她娘家,加上岳父的丧事让她心力交瘁,也就任由那群大舅哥和小舅子把我这个姑爷子给整治了一番。

    整体来说,在她娘家这三天里,气氛都是既融洽又热闹,只是其中有一些小小的插曲让我在无意间听到了一些小妍和岳父从来没对我提起过的一些往事。

    小妍在上大学的时候有过一个男朋友。

    这让我心里有些不舒服,我不是在意她的过去,而且我认为像她这样优秀的女孩如果大学时候没有男生追才是不可思议的。

    我只是心里别扭她从来没有对我提及过这些事,她甚至曾经对我说她在我之前只有暗恋过一个男生,真正的恋爱我是头一个。

    说实话,我至今不知道我是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我俩的第一次是在我俩恋爱快满一年的时候,那时候我去本溪她工作的学校看她,在她学校给她安排的老师宿舍里,我得到了她的身体。

    那是我的处男头一次,狼狈的很,我甚至根本没有正常射精,她一直喊痛,我也痛,我被自己的包皮折磨到我根本不清楚我有没有真正进入她的身体。

    反正我是没见到血迹。

    我之前的确没碰过女人的身体,但我也知道第一次没见红意味着什么,我没多做追问,是因为她说有,是她自己擦掉了而已。

    我从来没纠结这些问题,是我不想做那种给自己编织有颜色帽子的人。

    我听到她的事很偶然,我被一群小子灌的站不起,倒在饭店包房的沙发上,虽然天旋地转,但是意识尚存,沙发就在包房洗手间边上,里面两个不知名的阿姨在说话,我听得清清楚楚。

    一个说我好像不是之前小妍上学时候的那个,另一个立刻嘘了一声。

    就这一句话让我的酒醒了大半。

    这些事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再纠结也没什么意义了,我甚至有些嘲笑自己的度量,自己已经和小妍结婚三年了,小妍是什么样的人自己最清楚了,就算她之前有过恋爱,那也都过去了呀,就算是她之前和那个男的发生过什么,也是两个人在恋爱中很正常会发生的呀,而她现在完全的属于我自己,我再纠结那些陈年旧事又有什么意思呢?她没提及,肯定也是担心我会在意吧。

    岳父的骨灰和岳母的骨灰合坟是第二天进行的,其实那天的仪式结束之后小妍的心情就好了很多,老人终于入土为安,小妍好像放下了心中很多的悲伤,脸上的笑容也逐渐多了起来。

    她虽然仍然不会替我挡酒,不过我能看出她的心情已经好了很多,因为她又开始不介意在众人面前和我秀恩爱了。

    她这个性格我其实开始的时候是有些蛮不适应的。

    也许是少数民族特有的豪放性格吧,又或许是她本来就是这种大咧咧不吝表达的脾气,她一直都是不论什么时候,想亲我,就会抱起我的头就亲,想摸我,就会掀起我的衣服我的身上摸,从来不在乎身边有多少人或者有什么人。

    有一次我甚至和她开玩笑问:「是不是哪天你兴致来了,想做爱了,当着别人的面也会解我的裤腰带呀?」她很认真地点头说:「你是我老公,我是你老婆,你和我做爱是天经地义的,你的裤腰带也必须随时为我敞开,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理解,其实她并不是十分热衷于性爱这种事,这些事她不抗拒,但也确实没夸张到索求无度的程度,她只是不在意在别人面前表达爱意而已。

    当然,她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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