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而去,我看他出门就奔赌坊。
这个苗女孩约15,6的年纪,模样倒也端正,脸色暗红,手脚粗糙都有厚茧,看起来是个从小干重活的姑娘,我完全听不懂她在说啥。
想来我也好久没碰过女人了,这个虽然不理想,但也不算难看,她看出我想做什么后剧烈反抗,好几次从我手里挣脱,力气蛮大的,我甚至考虑要不要叫家丁来制服她,但觉得那样实在颜面不好看,我要是连个小姑娘都制服不了……。
可能是我最近跟着练兵爬山,回来后力气不足,这个小苗妹推开我,又抄起一把斧头,她把自己关进柴房里锁上门,她赢了。
我在柴房外面再加一把锁把她锁里面,差人叫来了薛掌柜,让他给我找个会苗语的人来。
薛掌柜说,此事可巧,正可为游府填一内里伺候人。
他听姜牙婆说,她有个认识人名韩二,原本也是跟老掌柜一起做苗人的生意的,妻子也懂点苗语,后来自己攒钱在本地做了点小本生意,虽无大富大贵,家里也雇了2个长工,1个仆妇,现在因病无钱,妻子便想典了自己给丈夫治病,那小妇人虽无十分姿色,在这山里也算美妇人了,邻里都说可比那潘金莲一般,更可喜品性温良,对丈夫姑婆态度甚为恭敬。
因夫妻平素恩爱,索价5两只卖1年为期,不到1年月利一分。
我让姜牙婆把那个女人带来,她自称谢氏,小名荣儿,是个20多岁的小妇人,姿色中上,倒也温顺,穿着朴素而整洁,肤色白净头戴一支凋花铜钗,她接过银子交给仆妇让她送回家里,回来时带了一份典身契,邻里乡绅都列名作保,小妇人对仆妇嘱托要她用心照顾男主人。
买回荣儿,我让她去劝那个苗女放下斧头出来,天色将晚那个苗女才被劝出来,我对她已经没有任何男女之间的欲望。
经荣儿解说我和苗女孩勉强能沟通,我叫她小琪吧,她以为是被抢婚了,说留在这里也不是不行,只是她家还有老妈和弟妹,必须先给她家送东西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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