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决定,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这下好孩子基尔再也不敢说脏话了,先解开身上那件碍事的披风,然后脱下自己厚厚的绒裤,再将丝绸质地的亵裤小心翼翼地交给身后的姐姐,将鸟笼内的绵软阴茎完完全全地暴露在地下寒冷的空气中。
艾尔维拉则将带着弟弟体温的织物迭好,顺手塞进自己的罩袍深处——她自己也不知道,这件纯白色的性欲牢笼到底还能容纳多少东西。
而棉布质地的苦修带,仍在忠实地束缚着她的躯体,使其傲人的乳房无法显出轮廓。
看着弟弟赤裸着极为瘦弱的下半身,勉勉强强对准了树同,艾尔维拉突然有点想笑。
她想倘若自己能活着离开这里,一定要把弟弟的树同历险记画下来。
基尔的金属鸟笼在树同的外缘上来回来去地摩擦着,很快就被黏煳煳绿油油的树脂涂满了;然而作为本体的阴茎却始终插不进去,毕竟在完全没有勃起的情况下,光调整角度是没用的。
基尔难为情地回过头,一脸无辜地看着姐姐:「姐姐,我想你也知道,我现在这个样子,是没办法用手自慰的,对吧?」
他的问题似乎有些蠢,然而艾尔维拉的反应证明了他并非多此一问。
「当然了,要不然它为什么叫贞操锁呢?」
艾尔维拉一本正经地说着,一瞬间彷佛又回到了让她舒适的修道院模式,「先贤一再教导我们:男孩手淫可是极其恶劣的行为,不但会伤害发育中的身体,还会影响精神世界;如果一直手淫到射精的话,那就——」
艾尔维拉终于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基尔苦笑着指了指自己的下身,表示自己需要帮助。
「钥匙呢在我的梳妆台抽屉里。」
修女地尴尬笑了笑,「估计已经连着抽屉一起烧化了。」
短暂的沉默过后,一阵冷风掠过姐弟二人的头顶,空气中迅速涌入的毒性颗粒让他们不约而同地咳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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