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头发女人好整以暇地坐在浴缸里,浑身湿漉漉的,双臂张开,眼睛明亮,
    笑容得意。
    「没事就好,那我走了。」澹台说着,便转身。
    「澹台兵,不许走!」刚刚那个得意的声音一下子变成哭喊,紧接着,便又
    是两声和方才差不多的声音。
    「哗啦,咚!」
    这次,叶玫是真的摔出了浴缸,左膝盖重重地磕在地砖上,身体向前探,湿
    漉漉的手死死抓住澹台的裤脚,仿佛一个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求求你行行好,留下来陪陪我吧,一晚上也好……好难受,我好难受。」
    湿漉漉的女人身体犹如八爪鱼一样缠住了男人健壮的躯干,把他的衣服一件
    件扯下来。
    野玫瑰一样的嘴唇贴上来,开始吮男人的脖颈。
    吮,舔,吻。
    甚至,开始咬。
    叶玫感觉到澹台在挣扎,这个肌肉结实的男人显然力气比她大得多,但似乎
    是怕再弄伤了她,所以力气用得很保守。
    可她不是。
    她用手死死勾住他的脖子。
    她用腿死死缠住他的腰。
    仿佛是她去澳洲旅行时抱过的树袋熊,只是更用力,用上了吃奶的力气。
    ——澹台兵,你如果愿意掰断我的手和腿或者脖子,一定能把我从身上摘下
    来的,我知道,可是……
    叶玫想着,把空着的那只手从两个人身体中间插下去,不管不顾地死死抓住
    了那个刚才已经顶住自己身体的,硬梆梆火烫烫的东西。
    这狠狠的一抓,似乎一下子把这个男人点燃了,同时也彻彻底底让叶玫湿透
    了。
    挣脱的尝试一下子变成炽烈的拥抱,叶玫甚至听见了澹台呼哧呼哧的粗喘和
    喉咙里的嘶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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