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花的泪顺着脸颊流下来。
一直烧着的锅,咕咕地冒着开水,可那畜生不管不顾,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扒光了,淫邪地看着任自己宰割的光裸的女儿,在女儿难抑地愤怒的目光里,像对待一个不相干的女人一样和女儿的身子叠在一起,狂喜地用手握住那紫黑的大的吓人的屌子戳在女儿那嫩嫩的阴户上。秋花身子一震,惊惧地望着父亲,寿江林却硬是在女儿这样的目光中,欣喜地看着光着身子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的躺在地上的女儿,那打开了淫欲的闸门一下子爆发出来,他兴奋地看着女儿那高高鼓鼓的裂缝,硬是在女儿的羞愤中,把那粗粗的家伙生生地捣进大女儿里面,大女儿那时还小,又没经过人道,哪里受得了他驴一样的折腾,疼得直掉眼泪,可我丈夫却爬在秋花的肚子上一个劲地快活地动着,他感觉到从没有过的紧窄和自在,你想想,那能不自在吗?秋花才十几岁,从没让男人挨过身的,乍经男人的进入还不疼死?她爹的屌头子一点一点地进入,为的就是享受闺女处女的滋味,他以前常说,和我的时候囫囵吞枣,根本没觉出什么是处女,这次他上闺女,就是要感觉女人的第一次,他换了几个姿势,找到了合适的格式,感觉出闺女阴道的生涩,在秋花一惊一乍中完成了插入。嘴里还不时地说出那些令人听了都发烧的骚浪话,他就那样把大女儿给生生地祸害了。
发·*·新·*·地·*·址
打那以后,秋花见了他就害怕,浑身打哆嗦,她是被她爹那粗鲁的性伤害弄怕了,她怕和他单独在一起,更害怕他不顾情面地抱她,把手伸到她怀里、裤裆里摸她,然后野蛮地要她、操她。她爹那死东西越是捞不着,越急地慌,男人都这德行,得不到的东西,抓耳挠腮的,一旦得到了,腻了,就象扔什么似的,不理不睬的。在那死鬼还没有玩够的时候,秋花躲避着她爹,她爹越是猖狂。我那时也蠢,老糊涂了,也没往那方面想,秋花怕丢人,不敢对我说,时常躲着她爹,可都住一个屋里,你躲的哪霎?她爹性欲膨胀了,就想着法子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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